台似乎有特殊的气息,是含羞草、红蜻蜓和落日晚霞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你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慢慢哄着吧。”
“辰沙集团那边呢?大客户卡你脖子怎么办?”
“想别的办法呗。”陈川很想英雄式地笑一笑,但他笑不出来,“人总不会被一泡尿给憋死。”
季辞看了陈川半天,终于笑了一下,望向远处。
陈川揪了一朵他妈种在阳台上的木绣球,用花瓣蹭了蹭季辞的脸颊。
花瓣娇嫩,清香四溢。季辞转过脸,“干嘛啊?”
陈川把圆圆胖胖的白花团子放她手里,又靠近她一些,眼睛焦虑而又闪避地望着不远处的明珠广场,说:
“季辞,如果这个坎儿能过去,要不要跟我结婚啊?”
长达数十秒的死寂。
“喂!陈川!”季辞把花丢到他脸上,叫道,“我说你就是有病吧!”
“怎么了我……”
“你再说一遍?”
“结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