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帮忙看,他们的判断和敖小女太太的差不多。”
她道:“虽然我不相信这些封建迷信,但做生意的人很多都信。徐晓斌在他办公室摆那么个东西,肯定有他的目的。”
叶成林浓黑的双眉深深地拧了起来。
他道:“介意我抽支烟?”
季辞道:“不介意。”她也抽了一支出来,叶成林把火柴在桌上弹给她,她接住了。
叶成林靠在椅子上,大马金刀地坐着,烟熏雾缭之中,他思考了很久。
“您不用担心会伤害我的感情。”季辞道,“只要您愿意说,我就可以听。”
“不是这个原因。”叶成林道,“我只是在考虑,怎么跟你讲。”
“我知道你的母亲,是在调查徐晓斌的过程中牵连出来的。我见过她几次,她有她的行事风格。希木说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查她生前的事情,我想你应该了解。我讨厌她,主要还是因为徐晓斌,毕竟你母亲是咱们这里和他关系最近的人。”
季辞道:“徐晓斌逢人就说,他当年是为了追求季颖来的江城,是为了她在江城搞投资、扎下根来的。我不这么认为。”她带着憎意说,“他觉得这是一段‘佳话’,我却觉得很恶心。他用有情有义包装自己,做的却都是追名逐利的事。他跑来咱们这里投资,当然是因为有利可图,绝不是为了季颖。我妈确实看错了徐晓斌这个人,但她不应该为徐晓斌做的那些事承担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