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有时候像同辈,有时候又像小辈,有时候甚至会觉得她的确很像叶希木的小姨,这让他很难接受她和叶希木在一起,有种伦常失序的感受。
“有事?”他问。
“不是什么大事。”季辞说,“就是突然想起来,觉得应该跟你说一下,所以就过来了。”她道,“上次还是应该留一个手机号的。”
叶成林往周围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道:“徐晓斌?”
季辞把白天陈川告诉她的信息给叶成林讲了一遍,说:“我觉得徐晓斌对徐瑶的态度很奇怪,他要是真对徐瑶上心,也不至于那么草率地让李奋强和一个小弟送徐瑶回上海。两个打手或许能保护徐瑶的安全,但是能给她什么生活上的照顾?但要说他不疼爱徐瑶,他又会花那么多钱和精力去抢救徐瑶。”
“徐晓斌就是作秀。”叶成林冷冷地说,“你的意思我懂了,你是想说徐晓斌现在肯定非常生气,很可能要动手了是吧。”
季辞点头,“是的。”
“其实我自己已经有感觉了。”叶成林低沉地说,“这两天我查了下李奋强,本来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敖凤的下落,以及担心他伤害希木。但没想到,他已经被打成了一个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