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了?”
“刚刚。”
“嘿你这个态度,尊敬点哦!我好歹是个副队!”
“哦。”
军装所衬托出来的沈稳在池范回首见到明王二人的瞬间消失不见,他利落敬礼,随后分外热情道:“呀!王哥!明哥!你俩来了啊。”
“嗯。”来自明续的冷漠。
“好久不见。”来自王银柳的客套。
池范眨了眨眼,放弃探究何水放着假期不去管闺女,反而来自己队伍里当牛马的原因,满是诧异的看着眼前装模作样的两人,大胆质问:“你俩犯什么病。”
得到的却是两记名为“闭嘴”的眼色。
池范瞬间了然,清咳两声,恭敬道:“请进。”
看着分别位于两端的姓名牌,明王两人同时陷入沈默。
“明织女啊,”王银柳无奈摇头,叹息着,“这也许就是你我之间的银河了。”
明续满心满眼都是无语,叹了口气配合说道:“是啊郎君,咱们夜市之约再议吧。”
王银柳闻言,心中警铃大作,他走上前默默调换位置,认真道:“银河可以跨越。”
“呵。”
我看你就是舍不得凡人竈。
“呀,你们都到了。”
宛若云烟萦绕般温和的声音响起,两人一齐转身看向门口,王霏燕虽是坐在轮椅上,气质却如同空谷幽兰。
王银柳见状,大步上前接替白佩弦的位置,将她推到主座。
明续简单颔首以表敬意,刻意忽视着身旁一直盯着自己的男人。
“上次见面,还是五年前吧?”王霏燕笑意不达眼底,平静注视着明续,“一切可好?”
“嗯,别来无恙,”明续粲然一笑,懒散道:“劳你费心,一切都好。”
王霏燕闻言,笑着抿了口茶,向身旁的助理问道:“吴先生呢?怎么还不到?”
“小姐,今日是吴三少代替出席。”
“好,我知道了。”
她忽地想起些什么,眉眼一弯,向着久久未发一言的白佩弦轻声道:“佩弦,你不是一直和我念叨明续吗,快,去叙叙旧。”
“姐。”王银柳闻言眉头一皱,擡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怎么专门伤口上撒盐呢。
王霏燕却对这隐晦的提醒置之不理,仰头向眼神示意他自己有话要说。
见王家姐弟向着角落走去,白佩弦分外满意的点了点头,兀自坐到明续身旁,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道:“阿续。”
突然听到这称呼的明续呼吸微滞,他忍着擡手打烂白佩弦的嘴的想法,偏头看去。
望着明续眸中的不加掩饰的寒意与不屑,白佩弦被刺的眉头一皱,他伸手想要去触碰,却被对方轻轻躲开,只得轻声道:“你变了不少。”
“是吗,”明续懒散的向后仰头,耻笑道:“瞎比。”
白佩弦闻言倒是不恼,擡手为自己倒满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他附身逼近明续,贪婪的用目光描绘着明续那足以令人神魂颠倒的面容,笑道:“当时你可不这样。”
明续被那眼神恶心到反胃,眸中闪过抹狠厉,擡手用力将人推开,冷言道:“少年犯贱,你乱回味什么?”
没牵手,没拥抱,没亲吻。
只有无尽的嘲弄与不尊重。
仅仅维持半个月的单向恋爱令明续自讽。
白佩弦偏头深深吐出口气,再度对上明续的眸子,颇为认真的同他说道:“我想再要一次机会。”
既是赎罪。
也想永远溺死在过往。
“嗯?”明续闻言一怔,眼底的嘲弄顷刻间化为关怀,问道:“需要我联系你大姐,告诉她你脑子有问题?”
“我认真的。“
“认真的犯病?”
白佩弦被怼的呼吸微滞,懊恼不已抹了把脸,满是急切道:“阿续,我知道我以前做的太滚蛋了……”
“知道混蛋就不要再提,”明续擡手打断他,起身与他平视,嘲弄道:“怎么,你还有礼物没送完?”
“口红,高跟鞋,还是别的款式的女装?”明续凤眸微眯,擡手狠狠打了他一拳,见白佩弦脚下不稳一个踉跄,便停在原地劝道;“过去了就让它永远过去吧。”
“那你躲着我?”
“我是嫌你晦气。”
“呵……”白佩弦屡屡被拒,终是不再忍,面色阴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