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眼睛半眯着，手撑着沙发，手上的青筋格外明显。

舌头灵活钻入，肆意吸取她的津水，和以往的吻不同，这次带有侵略性。

她被迫仰头承受，眼泪从眼角滑落。

他不清醒，但她清醒，她知道不能这样，把他狠狠推开。

他整个人泄了气，躺在沙发另一端。

她站起，给了他一巴掌。

很重。

他擡眼看她，没说话。

“我们分手了！”她的情绪很激动。

“别哭了。”

他擡手抹去她的泪水，不知道该说什么。

整个人脑袋晕乎乎的，只有脸火辣辣的疼，只想着让她别哭了。

许知夏整个人无力的滑在地面。

“我们不能这样。”

她知道她必须说出那句话逼走他。

“我害死你妈了，别缠着我。”语气哽咽，不敢擡头看他。

她清晰的听到他说

“我心里是抗拒你的，可我的本能告诉我，我爱你，那不是你的错。”

许知夏早已击碎的心，再次被他拼凑完整。

“程……程湛。”她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痛哭。

自己先前在别人面前装的坚强，在此刻早已被瓦解，将自己的伤痕全部展露出来，只在此刻，也只在他面前。

头顶上传来少年醇厚的嗓音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