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家里急红了眼,可又有什么用呢,最后还是我小叔从Y国赶回来收拾了残局。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这个看似温润又好欺负的小叔原来有那么雷霆狠厉的手段,该杀杀,该刮刮,毫不留情。
我那时候就想,幸亏我这小叔对家里的这番家业没什么兴趣,不然当年的家业之争还不知鹿死谁手。
后来,我小叔在家坐了三年的阵,常年和我小婶婶过着异地的生活,没事儿就和我和我堂弟念叨。
你们两个快点长啊,赶紧把我手里这个烫手山药接走,烦死了,哎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我老婆团圆。
我和我堂弟,尤其是我堂弟,作为家族里的第一继承人,他那几年简直都快被我小叔逼疯了,用我小叔的话说,反正是自己的儿子,怎么搞也不过分。
我们也是在那三年飞速成长起来的,后来我和堂弟都能独当一面,我小叔就又当起了甩手掌柜,拍拍屁股一溜烟儿的回了Y国去找我小婶婶了。
前些年我一直都和我堂弟一起把持家族的公司,直到去年我才全部放手将公司交给了他,然后去A大任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