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开始利用空闲时间，悄悄观察祭坛内外的动静，留意那些前来求助的信徒和修女们的谈话。

虽然表面上他依旧是个普通的劳工，但暗地里，他正在兢兢业业的履行自己作为总督府密探的职责。

保尔发现，血誓修会的修女们虽然对总督府的新政策感到不满，但她们并没有公开反抗，而是依旧在祭坛等得到允许的宗教场所继续照常进行宗教活动。

尽管这样做收效甚微，也没有多少信徒来参与，但他们依旧照常进行，似乎将这视作了神皇所给予的考验。

修女们依然为那些前来求助的信徒提供医疗服务，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主动宣传教义，对信徒献血的要求也降低了不少。

保尔还注意到，一些修女和牧师在私下里讨论着如何应对总督府的审查，以及有人提议如何向星区国教总部寻求帮助与支持。

但整体来说，并没有什么异端言论，也没有什么引人注意和怀疑的地方。

不过保尔依旧没有让自己的主观想法影响到自己的判断，只是将这些信息都如实记录下来，然后传递给了总督府。

这些信息汇总到了总督府陈曦的案头，即便是他也没能看出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问题。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即便自己动用行政命令禁止血誓修会传教试图打草惊蛇，也没有逼出什么不对来。

这让陈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判断错误了。

但无论是卡德加的灵能占卜，还是他自己的直觉判断，都觉得血誓修会有问题，这让陈曦决定还是继续查下去，万一真查到点什么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