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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不负圣吉列斯之血(二合一)

体系上比其他战团更加复杂且沉重。

在战团长但丁身边,就曾有一位忠诚的老血仆侍奉了整整一个世纪。

这位无名英雄最终在但丁因长期未饮血而陷入极度虚弱时,主动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随着滚烫的鲜血流入但丁干渴的喉咙,这位千年战团长重新获得了力量,而老仆则以生命完成了最后的侍奉。

这种悲壮的牺牲在圣血天使战团中屡见不鲜,每一个血仆都清楚自己最终的命运。

需要特别说明的是,圣血天使的血渴绝非简单的生理需求。

这种源自原体基因的诅咒远不只是对血液的渴望,而是一种伴随着杀戮冲动的灵魂饥渴。

圣吉列斯的子嗣们必须在吸血的同时夺取对方的生命,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理解为在吞噬受害者的灵魂。

只有通过这种完整的“猎杀-吸血“仪式,才能暂时压制血渴的折磨,有时甚至能从中获得短暂的力量提升。

这也解释了为何单纯的饮血并不能抑制血渴,只能短暂的缓解。

长期未能满足血渴的圣血天使会逐渐发生可怕的变异。

他们的皮肤会变得苍白干枯,如同风化的羊皮纸;犬齿会不受控制地生长,最终刺破下颚;四肢会诡异地拉长,关节扭曲变形;面容会日益狰狞,最终变成传说中吸血怪物的模样。

这种恐怖的退化过程只有通过新鲜的猎杀和饮血才能获得恢复。

为此,每个圣血天使子团都必须维持相当规模的血仆队伍。有些战团采取定期处决母星人口通过仪式的方式来获取血食;有些则建立了复杂的血仆培养体系,从童年开始就豢养专门的供血者……

但无论如何,没有一个圣吉列斯的后裔能真正摆脱这个诅咒——即便是墨菲斯托这样成功克服黑怒的传奇智库,也不得不定期屈服于血渴的本能。

正因如此,当血骑士战团被宣布为叛逆后,他们面临的不仅是常规补给的断绝,更致命的是血仆来源的枯竭。

没有稳定的血食供应,战团成员的血渴症状日益恶化,进而导致更多失控的暴行,这种恶性循环使得他们在这条不归路上越陷越深。

然而这一次,当墨菲斯托将能够抑制血渴的圣祝之酒带回巴尔后,但丁立即想到了那些在黑暗中挣扎的血骑士。

他深知,没有任何一支圣血天使子嗣比这些被诅咒的兄弟更需要这份救赎。

他特意命人秘密运送了一批圣祝之酒给血骑士,并邀请他们前往罗斯托夫——这不仅是一份珍贵的礼物,更代表着圣血天使本团对这支叛逆战团从未断绝的兄弟情谊。

血骑士之所以没有立即响应召唤,有着多重复杂的考量。

首先,作为被帝国官方明令通缉的叛逆战团,他们的每一次调动都面临着巨大的风险。

没有帝国军务部的调令,没有通行许可,他们必须像阴影中的幽灵般谨慎行动,避开帝国舰队的巡逻路线,这种处境使得他们的行军速度远不如正统战团那般顺畅。

更深层的原因,则是血骑士们内心挥之不去的羞耻与自责。

战团长森托·约尔和他的兄弟们始终认为,自己这副被血渴折磨得面目全非的模样,是对圣吉列斯高贵血脉的亵渎。

他们不愿以如此不堪的姿态出现在罗斯托夫,仿佛是在厚颜无耻地向兄弟战团乞求怜悯。

阿斯塔特修士的荣誉感让他们渴望能够以战士的身份赢得救赎——他们希望在罗斯托夫面临真正危机时挺身而出,用战功和鲜血来证明自己配得上这份恩赐。

毕竟,星际战士都是注重荣誉的,他们渴望能够在罗斯托夫遇到危机或者问题的时候雪中送炭,为陈曦提供足够的帮助,从而以此换取能够抑制血渴的圣祝之酒。

此外,数百年来养成的孤僻习性也影响着他们的决定。

即便知道但丁的善意,血骑士们依然本能地保持着与其他战团的距离。

他们担心自己的叛逆之名会连累盟友,更害怕在血渴发作时伤害到无辜者,这种自我放逐的心态已经深深烙印在每个血骑士的灵魂深处。

直到撕肉者战团抵达马里乌波尔星区,这个僵局才被打破。

作为同样饱受诅咒困扰的兄弟战团,撕肉者战团长加百列·赛斯亲自与森托·约尔进行了长谈。

两位战团长最终达成共识——与其在黑暗中独自沉沦,不如抓住这可能是最后的救赎机会。

于是,在撕肉者的见证与陪伴下,血骑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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