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世子,你的膝盖在流血。”
怎么说呢?凌当归先关注的不是自己的膝盖,而是陆观南的声音。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深谷幽泉般清润,声调低而不沉,轻若小舟过江。
凌当归走了会神,后知后觉地低头一看,果然。
应该是刚才伏在井边,被石砖给磨出血来的。
这么一说,凌当归感觉疼痛渐渐漫上来,下了桌子,瞪向陆观南,“都怪你!”
还蛮凶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