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芷萝今日也是看得痛快,“父皇,这场戏果真精彩绝伦。既然人已经晕了,不如先暂且放了他,明日再继续?”
“好,朕也有此意。”天熙帝招手向周关山,“将人关入织蝉司。”
“是!”
凌当归看着陆观南被周关山带走,一时走神。
“阿纵,可是舍不得了?”天熙帝调侃。
凌当归嘴唇发干,笑起来扯着两边,“陛下说笑了,侄儿是在想,他伤得那样重,若是伤口发作,高烧不退,撑不住今夜怎么办?岂不是扰了陛下明日的好兴致?不妨给他找个太医医治一下吧,留着一口气,好让陛下接着观赏。”
天熙帝挑眉,握住圆盘,断定道:“阿纵这是有私心吧?不过你说得很有道理,朕对此人颇有兴趣,这么精彩的围猎,朕生平难遇,自然要看个够。来人,宣太医去织蝉司,为陆观南医治。”
“多谢陛下。”凌当归隐忍心中怒意。
天熙帝这样一个残酷的暴君,原书中被一剑刺死的剧情还是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