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湘露宝樱春葭,又来了个闫庚。
现在看来,闫庚才是他的最大威胁。
咬牙切齿,不经意间,左边的腮帮子又被他咬到了肉。很好,现在左右两边都疼。
气得陆观南又拽下一片叶子,随意往旁边一甩,转身就走。
凌当归只听得砰得一声响,吓得他很丢脸地蹦了一下,“什么声音?”
是不是许国来人了!
闫庚指了指前面掉落在地的一盏灯笼,“殿下没事,就是灯笼掉了。”
凌当归松了口气,又纳闷:“风也不大啊,灯笼怎么被吹掉了?”
走过去一看,更觉得奇怪了。
这灯笼俨然是被什么利器割断的,可是左看右看,灯笼旁边也只有一片薄薄的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