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然而,时间却如同沙漏中的流沙,一分一秒地流逝,他们身上的木质化现象如同瘟疫般蔓延,越来越明显,皮肤逐渐变得坚硬而冰冷。
“看这里!”伊戈尔突然大喊,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石屋里回荡,带着一丝惊恐和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他指着一面墙壁,那里刻着一幅古老的图案,图案中的场景让人毛骨悚然。五个人站在一个石堆旁,他们的身影在昏暗中若隐若现,手中紧握着桦树皮,那桦树皮仿佛是他们与另一个世界沟通的媒介。他们的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微笑,那是一种超越了人类理解的笑容,仿佛在享受某种不为人知的仪式,享受着那份来自黑暗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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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基米尔的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他意识到,这些桦树皮可能是解开这个恐怖谜题的关键。他们开始在石屋里疯狂地寻找桦树皮,每一个角落,每一块石头都不放过。终于,在一个隐蔽得几乎被人遗忘的角落里,他们发现了一堆泛黄的桦树皮手稿。手稿上用古老的斯拉夫文字密密麻麻地写着,那文字如同活过来的咒语,诉说着献祭仪式的详细过程。
原来,728不仅仅是一个数字,它代表着献祭的周期,一个跨越了世纪的恐怖循环。每728年,这个村庄就会如同被诅咒一般,献祭五名无辜的外乡人,以平息那林神之怒。这林神,或许是这片土地上古老而邪恶的存在,它渴望着鲜血与牺牲,以满足它那无尽的贪欲。
“我们必须阻止这个仪式!”阿列克谢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生存的渴望和对死亡的恐惧。然而,他们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木质化现象已经蔓延到了他们的四肢。·墈`书\屋. !无.错`内?容,
白桦林的树皮开始皲裂,仿佛是大地的伤口在缓缓裂开,渗出暗红色的树脂,那颜色如同凝血,带着一种不祥的预兆。这种树脂,在罗刹国的民间传说中,被称为“哭泣的白桦”,它蕴含着古老而邪恶的魔力,具有强烈的致幻效果,一旦触碰,便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释放出无尽的恐怖。
当那暗红色的树脂接触到他们的皮肤时,一股阴冷的感觉瞬间蔓延至全身,他们开始感受到一种诡异至极的幻觉。弗拉基米尔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四周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氛围。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那些眼睛或红或绿,或冷或热,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恶魔,正窥视着他们这些闯入禁地的凡人。
他听到一种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回响,那声音如同来自远古的呼唤,又像是地狱深处的呢喃。那是林神的声音,它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在召唤着他,让他成为这场献祭仪式中的一部分。弗拉基米尔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正一点点被拉向那无尽的黑暗深渊。
“不!”弗拉基米尔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却显得如此无力。他试图摆脱这种幻觉,但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木质化现象如同瘟疫般继续蔓延。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指逐渐变成了树枝,皮肤上长出了粗糙的树皮,那种触感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阻止这个过程了,他即将成为这恐怖仪式中的又一个牺牲品。
伊戈尔和阿纳托利也陷入了类似的幻觉之中。他们看到自己的同伴一个个变成了毫无生气的人偶,被无情地摆放在那冰冷的石堆上。他们试图挣扎,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梦境,但身体却已经变得僵硬无比,无法动弹分毫。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逐渐变成木偶,那种无力感和绝望感让他们几乎要发疯。
谢尔盖和阿列克谢的情况稍微好一些,他们还没有完全陷入那种无法自拔的幻觉之中。但他们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那种木质化的现象正在一点点侵蚀着他们的肉体。他们知道,如果不能尽快解开这个谜题,他们也将难逃一劫,成为这场献祭仪式中的一部分。
运动相机的镜头里,突然涌现出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如同被时间遗忘的噩梦,重新浮现在眼前。画面中,那遥远的1728年,一场血腥而诡异的献祭场景悄然展开。五名无辜的外乡人,被粗大的绳索紧紧绑缚在石堆之上,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而周围,是村民们那一张张诡异且扭曲的笑容,仿佛在进行一场邪恶而狂欢的仪式。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层层桦树皮紧紧包裹,身体逐渐失去了温度,变成了毫无生气的人偶。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