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徐林忽地发现,谢四的右手手腕下用红绳系着一块玉佩。那玉佩质地柔和温润,成色极好,看上去就不是便宜货。
徐林确定这不是自己送给谢四的。他从没有从春心那里偷过玉首饰,只偷了金银首饰。“亲爱的,这玉佩谁送你的?与我们家小四儿纯洁如玉的气质还挺搭……”麻薯:绒布球,你能不能再尬聊一点。“啊,你说这个?”谢四笑着将右手扬起,令那块玉佩恰到好处地垂落在两人面前,让徐林能够清晰地看清玉佩全貌。“好看吗?陆城主家的亲随送给我的。”徐林从多鱼那里得知,所谓的城主只是一种民间的叫法,陆城主的官职是朝廷册封的江州镇守。不过正因为陆镇守坐镇江州三百余年,乃是定海神针般的存在,民间便按着以往的旧例,简单直白地称呼他为城主了。事实上陆城主并无江州的经济、政治、军事权力,单纯只是镇守一方的顶尖战力而已。他在三百年前就已经解开一锁,可以说是独步东南的绝顶高手。“他们为什么送玉佩给你?”徐林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把话题引开了。“我问他们要,他们就给我了。”谢四对着徐林咧嘴笑着,好像是天真烂漫的孩童,似乎讨要来的东西也只是平平无奇的糖果一样。“为什么?”谢四并没有回答,而是拉着徐林向他们自己的房间走去,嘴中笑嘻嘻地说道:“我还把他们多出来的灵桦水全讨要过来了,你不想见识见识吗?”麻薯也变得兴冲冲起来:“绒布球,我早和你说了,我一眼就看出小四儿是个贤惠持家的。你应该放弃凑标致那个妖艳贱货,选择我们小四儿这样会过日子的好女人。”你什么时候说过了?教唆我吃掉小四儿的人就是你吧!徐林疑惑不解地被谢四拉拽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他总觉得大的要来了。此时他的桌上果然不仅仅是放着那几本厚厚的笔记与道经,还凭空多出了几只精致的白玉瓶。好奇之下的徐林正想要走近细看,却感到抓着自己的谢四猛然发力,直接将他推进了门边的木桶之中。木桶之中装满了冰水混合物,钻心的寒意使突然跌入其中的徐林猛地打起颤来,刺骨的冰寒恰如钝刀子割肉。双眼通红的谢四一把将挣扎着想要起身的徐林摁入水中,气愤地斥道:“脏死了!你给我洗干净了再出来!尤其是你身上的那股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