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陈圭喜欢青菱吗?
不,一点也不。
他在意青菱被人女女女吗?
在意。可他是不希望青菱受到任何形式的伤害。
那他为什么这么急呢?
因为他压根和青菱不熟啊!他们怎么可以因为自己就去迫害青菱。
这凭什么!
“这就是个自作多情的蠢女人,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陈圭咬着牙愤然道。
“她都这样袒护你了,还说不是你的姘头。怕是急着撇清关系吧。”
陈圭说的明明是实话,可却没有任何人愿意相信。
他们自以为能用这种方式羞辱陈圭。
但羞辱这种事,在大多数时候也只需要自以为是就足够了。也即我认为我在羞辱你,那这就是羞辱。
陈圭的确是被羞辱到了。
他无法接受这样莫须有的牵连。他也不能接受青菱因为自己而被欺凌。
陈圭闭上了眼,他不想与无法沟通的蠢货说话。但也只是转瞬,他就再度睁开了猩红的眼眸。
不单单是手脚并用,他连牙齿都给用上了,一口撕咬在瘪二的腿上。
一个炼气期,一个凡人所能使用的全部技巧与攻击手段,陈圭将他们尽数施展在瘪二的身上。
事与愿违,瘪二并没有被陈圭激怒,反倒是饶有趣味地看着野狗一样的陈圭。区区炼气如何奈何得了他一个金丹呢?
倘若事无来源,瘪二或许真会感到厌烦,对陈圭生出杀意。
可现在事有来源,瘪二觉得这是陈圭的气急败坏,愈发兴奋。
不是偶尔会有这样的剧情吗?
帮助我的前辈被欺负什么这种。
【和谐】
【和谐】还有得意忘形的大笑声。
“哟,这窝囊废的姘头还是个雏呢。”
“*****”
“去去去,不还有别的途径吗?”
未免太刺耳了一些。
踩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直在笑,根本就是笑个没完。
换做是陈圭的死前,踩在别人身上大笑的家伙,一定是他才对。
明明已是摘星楼弟子中最为心性淡泊的存在,此时的陈圭也已彻底破防。
过去任凭他人如何羞辱,陈圭都不曾失去自尊。因为自尊是自己给的,而不是别人给的。
可他而今才发现,伤他的自尊未必要从他自身下手。
连师父、师姐的尊严都保护不住,他强大的意义是什么呢?
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故而人总是有尊重需要。
渴望得到尊重没什么好羞耻的,这是人之本性。
陈圭可以不在乎外人对他的评价,可他绝对不想让与他有联系的人失望。
明明就有足以震慑敌人的实力,他都保护了些什么!
诅咒,都是因为诅咒,让他无法成为一个完整的人!
不同于那些直接将人摧毁的诅咒。天道诅咒是微妙的枷锁,看似仍能行动,实际却总是束手束脚,压根不得自由。
并非天道的坏心眼,人生本就是戴着镣铐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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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也只是恶趣味地将其具象化了而已。
陈圭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一边用手指在地上比划,一边念念有词地絮叨着什么。
瘪二无趣地在陈圭的小腹处来了一脚。
陈圭像死鱼一样弹了两下,最后还是不动了。
“怎么不叫唤了。没劲。”瘪二失望地蹙了蹙眉,“我玩够了。”
他高高抬起脚,准备像踩死蟑螂一样踩死陈圭。对付这样的废物,他连灵法都不准备用。
空中的脚落在了地上。它是摔下来的。
杀机只是一瞬,陈圭身上的诅咒就被解除。
他麻木地用术法化灵气为刀,将上方的男人大卸八块,细细切做了臊子。
一摊烂肉摔在了地上,除了包括头颅在内的几块大组织,几乎辨不出人形。
陈圭竟一时忘了要如何施行一场略杀。他本能想到了最朴素的杀人技:刀砍。只是他砍得充分多,充分细。
空气在一阵嗡鸣震响后变得寂静。
瘪三仍旧缠在青菱身上贪欢,他略感懵逼地直起腰向四周扫视:伙伴们全都消失不见,他们原本所在的地方徒留下一些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