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不小心又让他受了点轻伤。
这里这么多街坊邻居,都是见证。 我陈诚向来心善,若非不得已,绝不会动手的。” 断手断脚,就这还轻伤?刘云峰一阵无语,不过陈诚说在场有人证,料想不假,当即转头看向周围看热闹的槐树巷百姓。 “陈诚所言,是否属实?” 田寡妇本就非良人,马六这个泼皮平日里又四处为非作歹,欺压邻里,槐树巷的百姓们苦之久矣,闻言纷纷点头称是。 “按大虞律,陈诚正当自卫,无罪。” 刘云峰本也懒得管这种小事,当即下了定论,接着转头看向田寡妇,面色再次变得严肃。 “本官如此判罚,你们三人可是心服口服?” 田寡妇自然不服,还想出言争辩,马六则知道官差不好惹,忙伸手拽了拽她裤脚,忍着疼痛道:“刘爷,我们心服口服。” “哼,服了就好!尔等若再敢生事,休怪本官无情!” 刘云峰冷哼一声,便想带着手下差役离去。 陈诚道:“刘头,小子还有个事情,麻烦刘头帮忙做个见证。”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字据来。 “田寡妇两年前跟家父借了五百文钱,这是凭据。” 刘云峰接过借据简单扫了一眼,便转向田寡妇道:“可有此事?” 有借据在,田寡妇自然赖不掉,不过她压根没想过还这笔钱,哭哭啼啼装起可怜来。 “确有此事,只是我夫家亡故,剩下我和儿子孤儿寡母,无依无靠...” “够了。”刘云峰打断她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欠了钱,就得还,这是规矩。” 说着,他又看向院门口那个麻布袋子,以及那两只拴着脚的母鸡,面色一寒。 “还有鸡肉吃,你家的日子,好得很呐!” “刘爷,民妇这就还钱。”田寡妇自知隐瞒不过,只得掏出钱袋子,数了五百文铜钱,心不甘情不愿的递给陈诚。 陈诚却没有接,掰着手指头悠悠道:“你当初跟家父借了五百文钱,这利息...算你最少的好了。九出十三归,一个月便是五百六十五文,利滚利,借了两年该是多少?我算算,罢了,我这人心善,就算你二两银子。” “什么,二两银子?”田寡妇吓得跌坐在地,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