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坐回了原位。
湘西苗部代表跟大汉关系最近,同样也是最早归附,所以开口打起圆场:“汉王不要生气,我们能来这里,自然是想跟大汉谈的。”
聂宇说道:“既然想谈的,那就听孤来说。孤也不与你们多做解释,你们认为的官府贪婪,那都是伪清造的孽。孤起兵的理由与你们一样,都是因为伪清贪婪虐害,这才愤然起兵。所以你们问的大汉是不是会跟伪清一样,孤只能说绝对不会!”
“汉王如何证明?”侗苗代表互相交换了下眼神,很是头铁问道。
聂宇反问:“你们要如何证明?你们是靖州侗苗吧?你们盘踞在了通道县,既不许县令过去,也不许镇长、分田官进去,我大汉连给你们分田,帮你们建立学府,组建农民公会,帮助你们普及减税都做不到,你要孤怎么证明?”
质问的语气非常不客气,也让侗苗代表被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精¨武!小~说-网, -首¨发-
他们侗苗就是因为不信任汉人的官府,才拒绝大汉的通道县令过去,还拒绝那些什么镇长、分田官跟着过去。
没有这些大汉官吏过去,大汉的什么政策,他们都不知道,只能靠跟周边汉民村寨买卖交易的时候,从对方口中听出一点消息。
比如汉王还是爱民如子的,对他们如何好,给他们分田减赋税什么的……
花瑶代表忍不住问道:“可要是那些狗官偏帮汉人,而对我族寨民歧视怎么办?”
聂宇冷笑:“一口一个狗官,那你们倒是下山,或者让我大汉的‘狗官’们上山去帮你们啊?你们既不愿意下山落户,也不愿意放人进山,就这么隔绝自己,还怪我大汉封山限制你们对外买卖贸易?”花瑶代表顿时无言以对,因为聂宇这汉王话糙理不糙,他们连人都不放上山,就一直说大汉的官不好。
聂宇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孤应该再过几月,就会纳一个土苗妃子。”
此言一出,几族代表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还是湘西苗部的代表,突然意识到这位汉王在说什么,连忙问道:“土苗妃子?汉王……大王说的都是真的?”
土苗不是苗,但也是少族,对湘西苗部来说,那就都是同病相怜,都是被汉人官府歧视压榨的“贱民”。
现在,汉王要纳土苗为妃子,这跟他们苗部旧时土司,迎娶奴隶野人为妻子有什么分别?
聂宇笑道:“孤一言九鼎,自然不会说假话,这土苗的妃子是在湖北鹤峰来的。对孤来说,不论土苗、苗、瑶、侗苗那都是没有分别的,虽然你们不是我汉家族民,但却都是我大汉子民,都是我中国百姓,又有何分别歧视之说?”
这话说完,湘西苗部的代表瞬间无话可说了。
不光是他们,原本叫嚣反感的花瑶、侗苗,全都不约而同的闭嘴了,他们现在是真信这位汉王似乎不歧视他们了,要不然怎么会娶他们的族人做妃子呢?
毕竟,这跟他们头上的土司们,迎娶手下的奴隶做妻子几乎没有分别。
奴隶是何等的低贱,土司们那么高贵的身份,怎么会去迎娶奴隶,就连玩一玩都嫌弃。
聂宇接着又说道:“孤把这件事对你们说了,目的就是告诉你们,孤对你们并无半点歧视,所以你们最好也别再给孤难堪,给孤这里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孤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说到这里,聂宇的神色变得无比阴沉,顿了顿方才继续说道:“永州的平地瑶,你们对我大汉倒是没有太大排斥,只是你们的瑶寨还是太保守了,我大汉的分田官难以插手建立农民公会,必须限期内做出调整。”
永州瑶的代表有些为难:“可是大王,我们的瑶寨并未影响到大汉,能不能不进行调整。”
“可以。”聂宇点头。
永州瑶代表闻言还没开始高兴,聂宇就接着补充道:“但限期内不做出调整,你们分的田产不会收回,但不再享受我大汉子民的赋税减免。”
永州瑶代表脸色一僵,旋即咬了咬牙答应道:“好吧!我们永州瑶愿遵大王之命!”
对永州瑶聂宇还算比较温和,因为永州瑶确实听话,只是内部全都聚集成了一块,让大汉的镇长官、分田官都无从下手,不太利于大汉对永州瑶民的管理。
至于让永州瑶民们完全自治?
那就别逗了吧,现在还是两百多年前的伪清时期,让一个少族全部聚集在一块完全自治,时间长了必定诞生一个瑶王,然后出来带头闹事造反。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