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密集得像是河流般落在地面上,暗红色的液体很快地渗入泥土,让本该干涸的土地泥泞地像是哪座地狱门外的沼泽池一般恐怖而血腥。
李牧面色大变,怒容在脸上一闪而过,他的手背上爆出了狰狞的青筋,马匹的缰绳也被他紧紧地攥在手心之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将军!将军息怒啊!”
“将军!他们这一定是想激怒您,逼迫您进攻,这才故意屠杀我们的子民并且当着我们的面将血水泼出来的!我们可不能上了他们的当,如了他们的愿,将军,您一定要沈住气啊!”
“将军!城内的子民我们是救不回来了,但麾下的战士们的性命却是可以保存下来的,既然能够将他们耗死在城内,我们就不该白白地多加冲突,造成更多的人员损失啊!”
李牧双目瞪得有如铜钟般巨大,里头一条又一条的血丝触目惊心,同为赵国人,看到自己的同胞被人这般残忍地杀死,李牧心中的沈痛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