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忠叔嗫嚅着问道:那,先生,我要休息多久?
靳时渊没好气地反问道:你想休息多久?明天正常上班。
忠叔语气瞬间松快:好的,先生,还有您昨夜发给我的那条视频,我昨天当场就删了,您手机我没办法帮您删,您放心,昨天的事我就当不知道。
靳时渊:知道了,挂了。
这会靳时渊反而没有之前那么纠结了,之前只是电话微信骚扰,这会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的上性骚扰,反正已经凉透了,也就不必自救了。
他整个人瘫软在沙发里,头搭在沙发背上,空洞地望向天花板,手里握着的手机,已经被他手心的汗浸湿了,估计夏禾要被自己气疯了。
靳时渊起身拖着虚脱无力的身体走至洗手间,机械地拿牙刷丶挤牙膏丶刷牙,随后无意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瞬间人定在当场。
他擡起左手轻轻触碰自己脖颈和左侧锁骨交接处的压印,还有些轻微的痛感,他凑近镜子仔细端详,嘴巴很小,压印整齐,应是夏禾,估计是自己昨天过分,惹恼了她,她生气咬的。
他嘴角不自觉翘起,左手无意识的在伤口处摩挲。
不知道昨夜她咬自己的时候,自己吃痛会不会反应过激吓到她。
不管靳时渊现在多想找夏禾说清楚,却始终不敢主动联系她,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