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俩恋爱时间不长,你不能这么快将自己交给他,男人得到就不会珍惜了。”
而夏正泰一副严父的做派,“不行,结婚前就是不行,姑娘家要护好自己,这靳时渊,我看不是个好的,最起码不如阿朗,阿朗从来没有对阿鸢做过过分举动。”
夏禾不管两人说什么只点头称知道了。
呆在家的这几天正好将答应送给秦晋的绣品摆件绣好,小小的一扇小屏风,上面绣了夏禾最拿手的鸢尾花,花上引来着几个蝴蝶,看着都似能闻到花香,非常精巧。
她打电话给秦晋,要给他送去,得知秦晋出差去了外地,原本夏禾想着让秦晋回来再取,结果秦晋好像很着急,让她直接给快递了过去。
这些天靳时渊如同消失般,没有给夏禾打过一个电话,甚至一条信息都没有。
夏禾开始以为那天靳时渊是因为那杯酒醉了,所以有些过分,她也算见识过靳时渊喝醉后的样子,可是这已经过去好几天,他这个人都似消失了班,显然那天他的行为并不是因为醉酒。
若是真的因为醉酒,夏禾可能还不会多与他计较,可如今可以确定,那天他是故意为之,她就更加生气,所以也别扭地没有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