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一惊,唯恐是靳时渊和夏正泰起了争执,慌忙起床穿衣。
衣服穿好,门外的声音也已停止,她拉开房门,就看见靳时渊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夏正泰坐在沙发上一脸愤然的表情,冯琦人在厨房,不知忙些什么。
“来吃早饭,阿姨包的包子很好吃。”靳时渊招呼她。
夏禾用口型问靳时渊:“怎么啦?”靳时渊摇头。
“爸爸,你刚刚和谁吵架?”
“还不是那个老,夏老爷子。”夏正泰本来脱口而出的是老头子,瞥见靳时渊吃早饭的背影,硬是改成了夏老爷子。
“他打电话给你干嘛?”
冯琦从厨房端着碗稀饭出来,道:“不是第一次打来电话了,你爸爸已经接到过好几次电话了,硬要我们去夏宅一趟。
夏禾明了,还能为什么,夏正泰出狱了,自然是问本人金针的下落,她不明白,那针有那么重要吗?应该不值什么钱。
靳时渊听着几人说话,问到:“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夏禾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我爷爷叫我们去他家一趟。”
靳时渊直白道:“可是看你们样子并不想去。”
男人之间一顿酒似乎就能拉近距离,夏正泰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喝得尽兴,竟然破天荒地对靳时渊多说了两句:“你不知道,我那个父亲,眼里没有我,只有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我以前坐牢也是因为他从不管我,我才误入歧途。”
他突然拍了拍靳时渊的肩膀:“男人还是一个老婆的好,老婆一多,难免心会偏,所以你以后可不能那样,要一心一意对我们阿鸢。”
“老夏你说什么呢?现代社会谁不是一个老婆,跟时渊说这个干嘛?”冯琦直朝夏正泰眨眼,提醒他,你现在在现代呢,还搁那三妻四妾呢,想屁吃呢。
夏正泰反应过来,干笑两声:“我不是被老爷子气狠了嘛,把我母亲嫁妆占为己有也就罢了,还不顾我死活,如今我才出来,又一个劲想从我这里要金针,好事都给他占了。”
靳时渊听了个大概,夏家的事他也找人查过,知道夏正泰一家同夏老爷子一家显少来往,积怨已久。
“金针是我的,谁都不准给,不然我跟你没完。”冯琦警告地瞪着夏正泰。
“开玩笑,这还用你说?”
靳时渊若有所思问道:“什么金针?”
“就是我亲奶奶留下的遗物,从大兴朝传下来的金针,夏家可能觉得时代悠久很值钱,所以想从我们手中要过去。”
靳时渊喃喃问道:“玲珑十八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