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夏正泰,“这话什么意思?这匣子不是夏总的?”
夏老爷子态度一秒切换,堆着笑道:“是的,这匣子是夏总特地寻来给靳总您孝顺靳老太太的。”
旋即,夏禾手上被夏正康塞进两份协议书,手上的匣子也被夏正康拿走递给靳时渊。
靳时渊打量着匣子,“这个我不认识,得带回去给我祖母看看。”
夏禾确认是之前签好的协议书,才放心塞进包里。
“那我们走了。”
东西拿到,夏禾就拉着冯琦要走。
谁料靳时渊也起身,“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夏禾脚步一顿,瞳孔放大,满脸诧异盯着靳时渊,心中腹诽:大哥,戏都快演完了,怎么不坚持一下,现在戳破是闹哪样?
夏家老宅人全懵懵地看向靳时渊,一时没反应过来送他们回去是什么意思。
靳时渊伸手握住夏禾的手,夏禾使劲想脱开,却被他紧紧扣住。
他左手牵着夏禾,右手拿着匣子,闲庭自若,转头对目瞪口呆的老宅人道:“我来没什么事,就是来接我未婚妻回家的,发消息她没回,我怕有小人要害她。”
夏家老宅人震惊地站在原地,五雷轰顶,这是什么意思,夏禾和靳时渊?这个没有教养的丫头居然攀上靳家,靳时渊说她是未婚妻?
夏诗彦率先回过神,大着胆子上前揽住靳时渊和夏禾去路。
“靳总,您刚刚的话什么意思?夏禾是您未婚妻?我们怎么不知道?”
“你哪位?需要让你知道?”靳时渊声音淡淡的,极是不屑。
夏诗彦这会顾不上脸面,在靳时渊这问不出什么,她又看向夏禾,“小禾,靳总他知道你家情况吗?知道二叔才坐过牢出来吗?虽然想攀高枝无可厚非,但是如果通过欺瞒得来的,不会稳固,到时候怕是要连累家里人。”
夏正康也上前附和道:“诗彦说的对,靳总,您不知道我弟弟家的情况,小禾这丫头人不坏,就是心眼多,但是我们老宅人都是老实人,不想骗你,我弟弟坐牢才出来,弟媳也是,整天只知道打牌不知道教育孩子,小禾长得不错,但是也就剩长得不错,其他本事她真没有,可担不起靳家女主人的责任。”
靳时渊在听夏诗彦说话时心里就开始不高兴,听到夏正康这么说,眉头更是深深蹙起,不悦之情溢于言表。
“你们也配说她。”
他随手将匣子向前一扔,夏正康忙接住,生怕磕了碰了,仔细看了又看见完好无损,才放下心。
“靳总,这匣子是送给您的。”夏正康讪笑着道。
“我未婚妻不高兴了,你看她被你们气得,脸上都没笑了,她生起气我都害怕,这匣子我哪还敢要。”
夏禾心中翻起白眼,但也没戳破。
“记住哦,惹我都别惹她,她不高兴,谁让她生气我会十倍奉还。”
语气阴恻恻的,听得人遍体生寒,夏诗彦和夏正康皆是一楞,不敢多话,直直站在原地。
靳时渊替冯琦和夏正泰打开车门,看两人上车后,又帮夏禾拉开副驾驶门,他才绕至驾驶室,开车驶离夏家别墅。
夏诗彦和夏正康看着这副画面,怀疑自己的眼睛,那个从不会给自己一个正眼的靳家太子爷,居然给夏正康那个臭虫开车门?真是大开眼界。
心绪飘忽间,夏正康突然瞥见自己手中的匣子,猛地清醒,慌忙捧着匣子去找夏老爷子。
现在对于老宅人来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股份丢了,金针没送出去,不仅如此,好像还得罪了靳时渊。
夏家别墅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气得抓心挠肝,夏正康觉得自己对夏禾的评价一点没错,不对也有点错,她应该是心坏,心眼也多。
“爸,现在怎么办?那股份还要给吗?”
“若是没有靳家好办,可有靳家,怕是赖不掉。”
“老头子,你看这事给你弄的,现在那个臭虫跟正康股份一样了,不行,你必须转10%的股份给正康。”
夏老爷子本就头疼得要命,夏老太太在这一闹,他更是烦不胜烦,“闭嘴,别吵了,再吵,我的股份等我死了,你们谁都捞不着,信不信?”
夏老爷子一发火,夏家人都很怕,老太太这会也不敢再废话,夏正泰如今有靳时渊做靠山,若是老爷子脑子发昏,把手上股份给夏正泰可就不好了。
“爸,夏禾想和靳时渊结婚,她就不怕正泰坐牢的事传出去吗?靳家掌权人的老丈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