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海绵样的东西给弹回来了,可这把自己弹回来的玩意儿又看不见摸不着。
苏俊华确认自己来到了一个只有一两亩见方的奇异的空间。
这是什么鬼地方?我来这里能能干什么?
苏俊华的问题一冒出,就听见一个细小的声音响起来:主人,欢迎来到开心农场。
开心农场?开什么玩笑,这款热门的游戏早就不流行了好么。
“主人,我这是随身版的开心农场,你想种点什么,立马开启你的开心农夫之旅吧。”
“益母草长什么样?在哪儿可以挖到,春妮这小妮子竟然敢小瞧我,等我治好她的痛经,我看她拿什么回报我,嘿嘿。”
“这很简单,自己种呗。种子工具给你。”话音刚落,就看见从那心愿树上掉下一包种子,一把小铲子,还有一个浇水用的花洒。
种哪儿?做个开心农夫原来就这么简单?
苏俊华捡起种子一看,只见白色的小布袋上写着三个小字:益母草。
种息壤上,翻土,播种,浇水,一个时辰后长成。
就这么简单?这实在有些好玩。
苏俊华依照这个步骤,两分钟干完农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一小块息壤上会发生些什么奇异的变化,可是盯着看了十多分钟也没见什么动静,头一歪就昏昏沉沉地躺在柔软舒适的草地上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苏俊华揉着眼睛盯着眼前的景象,简直有些难以置信。
只见息壤上长出了两尺多高的植物。难道这个就是益母草了,乖乖,不知治疗那个女孩子的烦心病管不管用呢?
牛皮万一吹破了,春妮这小妮子就更加瞧不起我了。管它呢,先扯一把去试试看再说。
“华仔,华仔,你死哪去了?到处找你不见人影。”
“在呢,在呢,我上山给你挖草药去了。”苏俊华从屋后跑出来,手里抓着一把杂草。
“这个就是益母草?治我这个疼症真的管用?唉,吃不香又睡不好,折磨得我都不想活了。”
“你看我这么重视你,一大清早就上山帮你找药,若是管用,春妮,你拿什么报答我,让我亲一下,还是摸一下,或者又亲又摸。”
苏俊华满脸坏笑,但他说的全是真心话,他从不遮掩自己的真实意图,我就是个混混小无赖咋啦?不好色,不想占便宜的男人还是男人么?
“让你摸一下我的手可以,但你想占我更多的便宜,难道你就不怕我爸打断你的腿?
哎呦,又疼起来了,华仔,管它是毒药还是良药,你快点煎药给我喝吧,最好喝死了就不用再受折磨了。”
“像你这么娇嫩的花朵,我怎么舍得让你受苦呢。保证立马让你药到病除。”
苏俊华把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递到春妮跟前,十分暖心地说道:“我家没有红糖,你就将就着喝一次,小心点喝啊,别烫着。”
春妮接过药,吹着气,正要把汤药喝下去,咣当一声巨响,苏俊华家的门就被重重踢开了。
村长王宝山怒气冲冲地跑进来,一把把女儿手里的汤药给打翻在地,瓷碗摔成两瓣,在地上打着转儿。
王宝山怒火中烧地揪住苏俊华的衣领,眼珠子瞪成两颗大灯泡似的喝道:“你臭小子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想打我闺女的主意,我打断你的狗腿。”
“爸,你干嘛呢,人家华仔一片好心,上山挖药煎给我服呢。”
苏俊华既不惊,也不恼,笑嘻嘻地掰开王宝山的手,笑着说道:
“宝山叔,你误会了,我真是在给春妮治病,我真没想占春妮什么便宜呢。”
“你小子,究竟给我家春妮灌了什么迷魂药,这小妮子竟然帮着你讲话?快说,大白天的,一男一女关着门躲屋里都干了些什么?
我家春妮若是少了一根头发丝,我,我直接把你这小赖皮给阉了。”王宝山怒气冲冲地揪着苏俊华的衣领喝问道。
“宝山叔,年轻男女躲屋里,谈谈情说说爱,做点你情我愿,开心快乐的事不也很正常嘛,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对你闺女玩这个封建式老古董的一套。”
苏俊华没少受村长的羞辱,因此找着机会就故意气气他。
这臭小子,竟然敢拐弯抹角骂我老古董,王宝山气得胡子都抖动起来了。
可捉奸成双,也没抓到这臭小子和自己闺女睡在床上的情景,自己是一村之长,做事说话都得有凭有据。
也怪自己太着急了,王宝山尽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