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对于搞抽象的人不用搭理,等他们自己玩儿够了就老实了。
见桑楚愉还要上手去拔毛,村民们连连阻止,“娃娃欸,交给我们就行嘞,你去歇着吧,今儿你和你师父可是内个大功臣内!”
“就是就是,赶紧歇着去吧!”
桑楚愉也没和他们客气,更不管乾照求关爱的目光,跟人们说了声,就赶往了他们曾经居住过的木阁楼。
不出她所料,村子里虽然有阵法保护,可这片废墟也有怨魂守护,是以并没有遭到山石崩落的迫害。
几乎没有犹豫,桑楚愉直奔自己曾经的房间去。
也正如师父所说,她的行李已经被翻过了,只是尽最大程度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可行李箱内衣服的褶皱是骗不了人的,自己东西被动过的事实无需再刻意去证明。
“看来师父说的不错,这场带着冤孽的命案和那些村民也脱不开关系。”
这件事,还要从师徒二人前往村子东边的法阵时说起。
那会儿叶天从宋晚瑜口中得知了许之书混进了村民之中后,就立刻猜到许之书能够调动那两条怪鱼肯定是和村子里的某些秘密有关。
果不其然,两人在村子三里外的茂密山林中发现了许之书刻意掩盖的阵法。
“师父,许之书就是利用这样的阵法来控制鱼怪的吗?”
不怪她有所怀疑,实在是这阵法太过简陋,画得还不如个初学者。
这样的法阵有反噬布阵人的危险,也亏得许之书竟敢直接使用。
而且让她不理解的是,就是这样拙劣的阵法,竟然还真生效了。
“小鱼儿,你确定这阵法的效用是控制吗?”
男人笑笑,为她指了一个方向。
那正是阵法的中央。
而就是在这阵法中央,桑楚愉看出了端倪。
“不是控制,是篡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