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叛军和斗米邪教。”
“智善,你是想借朕之手,剪除道教,好让你佛门一家独大吧?”
隆泰帝眼底闪过一抹厉色,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笑意。
“阿弥陀佛。”
智善躬身双手合十宣了个佛号:“陛下,斗米邪教蛊惑百姓入教,以邪教秘法掌控无知百姓。
西南之地这几年屡发动乱皆是斗米邪教裹挟百姓所致。此等邪教危害大乾江山,贫僧不过是为陛下所谋。
再说以我佛门佛法感化世人,让世人皆顺从,这是为陛下巩固大乾江山,让大乾千秋万代之举。
贫僧一介出家人,一心为陛下,一心为大乾,哪有半分私心?
望陛下明鉴。”
智善和尚一脸真诚的躬身双手合十行礼。
“呵呵,智善大师。朕是和你开玩笑。朕自然是相信你别无二心的。”
隆泰帝起身走到智善身前,抬手重重的拍了拍智善的肩膀,面露笑容道。
“谢陛下信任。”
智善行礼。
“此事事关重大,容朕好好想一想。军国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啊。”
隆泰帝踱步至窗前,眺望远方叹道。
西南山高林密,西南边民民风彪悍。
自登基以来,时有叛乱。
近几年因连年天灾,西南边民叛乱愈发猛烈。
已成疥疮之患,灭之自是能做到。
但糜耗甚巨,且耗时费力,颇有些吃力不讨好。
毕竟西南穷山恶水之地,所产有限,对大乾国库几无贡献。
所得赋税甚至连大乾派去的官员都养不活。
可若是放任不管,又会让叛乱呈扩散之势。
而且西南之地扼守大江上游,与南郎国隔江相望。
正因大乾掌握着西南邛州、犍州、建州,才一直对南郎国形成压迫,使之归附于大乾。
进而扼守大江上游,大乾之兵可从大江上游顺江而下,对南康伪朝廷形成威胁。
加之地方军权为世家门阀掌控,其并不愿耗费太多力气去剿灭西南叛军。
甚至门阀本身就与西南叛军有所勾结,养寇自重。
因此这些年一直以来对西南边民的叛乱皆是采取剿抚并举之策,打打停停,时剿时叛。
只要不是闹得太过厉害,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是自己与门阀世家之间达成的默契,若是派苏默前去清剿,势必会打破这种平衡,若局势失控该怎么办?
这又是一场赌博。
要不要下注,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