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蓝韵辰美眸满是厌恶、起身像拖死狗般拖着商舟牧;
将他带到了雅间的床上;
三下五除二扒的一丝不挂。
---------------
就在要咬破手指之际、蓝韵辰只觉丹田一股难言燥热;
四肢软绵的不行、面颊也传来热意;
此等反应、饶是她未曾行房过;
也明白这是商舟牧给她下了春药!
还是自己太仁慈、还给他造一场美梦。
----
思及此、抄起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牙印见血;
强忍住浑身绵软燥热、用手指沾了点血、做出落红的样子;
料想他绝不会自己一人前来;
自袖中掏出银针、狠狠扎在自己手背;
疼痛使得她有了片刻清明;
未做停留、翻窗出了雅间。
————————————————————
不知道这死人给她下的什么春药;
不但身子绵软无力;
便是用内力压制、也难抵这股燥热;
狠狠在心底骂他祖宗十八代;
一边在袖中扎着自己的手、以此保证片刻清明;
酿呛着从酒楼后门往轿子走去。
---------------
这厢的邱安吾坐在书肆门口、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
荞麦看着天色、忍不住开口劝慰道:
“ 少爷 ······ 那姑娘想必早走了 ······ 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府吧 ······ ”
---
邱安吾执拗的摇摇头:
“ 已经错过了一次,如今姑娘开口了,无非是等些时候罢了 ”
“ 你去回府传信,同外祖母和母亲说一声,我晚些时候回去 ”
“ 叫她们晚膳不必等我了 ”
---------------
荞麦叹口气点了点头:
“ 成吧,那奴才一会儿就回来 ”
邱安吾点点头:
“ 去吧 ”
这厢荞麦刚走、蓝韵辰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客栈旁边;
邱安吾眼前一亮、忙快步上前去。
---------------
此时的蓝韵辰呼吸紊乱、整张脸都透着不正常的陀红;
邱安吾扬了扬手中钱袋:
“ 姑娘、在下备了一百两金!还望姑娘原谅在下冒失之处 ”
随即小跑上前、双手奉上钱袋;
蓝韵辰瞧着他咬牙切齿、这人还在这?
邱安吾像是没瞧见蓝韵辰的脸色、仍旧笑着开口道:
“ 姑娘、还请务必收下 ”
--------------------
轿夫瞧着主子神色不对、忙上前两步将二人隔开;
随即赔笑接话:
“ 这位公子,奴才代我家小姐收下了 ”
随后快速瞟了蓝韵辰一眼、暗叹不妙。
------
邱安吾像是才意识到蓝韵辰的不正常;
忙开口询问:
“ 姑娘可是用了酒?可是身子不舒坦?在下带您去医馆吧 ”
蓝韵辰贝齿狠狠咬着舌尖、剧痛来袭有了半刻清明;
冲着邱安吾恶狠狠开口道:
“ 滚!”
-------------------
邱安吾浑身一震:
“ 姑 ······ 姑娘,在下并没有恶意 ······· ”
“ 在下只是想帮帮忙,看您身子不大痛快的样子 ······· ”
轿夫忙上前笑着开口道:
“ 公子放心,小姐这儿有奴才在呢,天色不早了您先回吧 ”
话落向后招了招手、两个男子上前扶起蓝韵辰;
甫一接触到主子身上热意、二人对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
这商舟牧是给主子下了媚药。
---------------
蓝韵辰已再难维持清明、由着两人扶回了轿子里;
轿夫拱手作揖:
“ 邱公子、奴才告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