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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越丘几番踌躇:
“ 父亲 ······ 儿子就怕陛下那边 ······ 会不会疑心丁家不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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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赭好笑看着儿子:
“ 丁家的未来不在为父,而是在你身上 ”
“ 你是你祖父一手教养,多年引起锋芒只做窝囊废的样子,便是要避免陛下猜忌 ”
“ 为父不也是一直待在这五品官的位子上么 ”
“ 昭安王和安王透过表象看内在,赏识你、也允了你便是第二个你祖父 ”
“ 安王人品贵重、文武皆详、处事有度、亲政爱民,为父在他身上看到了先帝的影子 ”
“ 未来有这样的明君、你便不必瞻前顾后,万事都有为父为你兜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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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越丘愣了半晌、随即轻笑起身拱手:
“ 父亲言之有理,儿子明白了 ”
丁赭浅笑:
“ 去后院儿放手做吧、藏了这儿多年该露一手了 ”
丁越丘复又拱手道:
“ 是!儿子这就去,父亲静候佳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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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棠菊苑内一室旖旎;
商箐芙毫不避讳的喘息自房中传出;
外间守门的丫鬟们神色各异、新来的小丫头面红耳赤;
一个个心下惊诧不已;
毕竟外界都说,茗箐公主与驸马情比金坚,即便膝下无子也恩爱多年;
结果今儿个一入府吓个半死,谁也没说公主有三个面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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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历老的嬷嬷和宫里的女史见怪不怪;
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言;
透过明纸糊的窗户、借着昏黄油灯,可见里头绰约人影;
此等场景、便是没经历过房事的也明白是在干嘛;
两个婆子对视一眼、纷纷上前去关起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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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嬷嬷对着今天新来的小丫鬟开口道:
“ 都给我听好了,在咱们棠菊苑做事、最重要的就是嘴巴闭紧 ”
“ 公主是金枝玉叶,天潢贵胄!你们就是听见什么,也当做没听见 ”
“ 听话守规矩就有银子拿,有赏赐戴!”
“ 倘若谁嘴皮子松欠打了,我手上的板子可不饶人 ”
“ 你们都是贱籍,打杀了连官府都不用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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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们战战兢兢:
“ 谨记嬷嬷教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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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 这厢话音刚落、院门就被人重力破开;
惊得院儿内众人一个瑟缩,忙向出声处望去;
只见丁越丘站在门口神色淡然、身后跟着数不胜数对家丁;
管事嬷嬷怒急、忙开口道:
“ 放肆!您身为驸马,未经公主召唤怎能擅闯公主院落!”
随即双手颤抖、指着那一堆家丁:
“ 还带着这么些家丁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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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越丘笑着作揖开口道:
“ 公主殿下强抢民男,将其收入房中、追杀原配夫人草菅人命 ”
“ 甚至夜夜流连南风馆、有辱皇室尊严,强逼我丁家吞下苦果 ”
“ 我身为驸马有劝诫之责,今日便来清理门户,以证国法家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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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嬷嬷心下一惊、面上却是一片怒容:
“ 一派胡言!公主为君你为臣!千金之躯岂容你信口雌黄!”
“ 来人!驸马口出狂言对公主不敬,将其赶出门去禀报贵妃娘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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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越丘笑得如沐春风:
“ 嬷嬷别忘了 ~ ~ ~ 公主是下嫁 ~ ~ ~ 这不是公主府、而是丁家 ”
随即挥了挥手、身后家丁们不顾上前拦着的婆子;
推搡开后蜂拥而上、直奔内院而去;
管事嬷嬷等人还欲上前、立马有眼疾手快的家丁将她们押住;
管事嬷嬷怒吼:
“ 你放肆!公主就算是下嫁,也是君!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