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动手打人呢?这样一来,咱们户部就不占理了啊!”
说罢,快速朝着趴在地上的纪白安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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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未等吕贤靠近纪白安,听到一连串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紧接着,便是一声暴喝:
“ 狗娘养的吕志青!你奶奶的敢动老子的人!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今天就把你这破户部拆个稀巴烂!”
随着这声怒吼响起,众人纷纷循声望去。
只见一位头发花白、面容威严的老者正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赶来;
老者身穿一袭宝蓝色的尚书官服,正是工部尚书刘海义;
在他身后,紧跟着一大群工部的官员们,个个都面露怒色,一副要与人拼命的模样。
两名身材魁梧的男子面露凶光,拳头如雨点般狠狠地砸向吕贤;
每一拳都带着呼呼风声,落在吕贤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跟在后面的一群人则迅速跑到纪白安身边,七手八脚地将他扶起来。
其中一人满脸焦急之色,声音颤抖地问道:
“ 大人您怎么样啊?您可千万别睡过去啊!”
纪白安只觉腹部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不停地穿刺;
强忍着痛苦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却模糊不清,每个人的身影都像是带着重重叠影一般;
艰难地咽下一口涌到嘴边的血水摇摇头:
“ 没 …… 没事 …… ”
然而那苍白如纸的脸色和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却出卖了他此刻的真实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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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吕贤正与那两人激烈缠斗在一起,尽管吕贤身手矫健,但面对两个人的围攻,他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而其他工部的人见势不妙,也纷纷冲上前去加入到这场混战之中。
户部的人也不甘落后,抄起家伙就跟上去扭打,一时间现场混乱不堪,拳打脚踢声此起彼伏。
吕贤虽然奋力抵抗,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一个不留神之际,其中一名工部的人瞅准时机,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吕贤的小腿上。
“ 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凄厉惨叫、吕贤双腿一软直直地跪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站起身来,只能无奈地瘫坐在地上;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战斗中来,吕贤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顾不得身上的伤痛,本能地将身体蜷缩成一团,试图保护自己免受更多的攻击。
“ 砰砰砰 ”的击打声不断响起,犹如密集的鼓点。吕贤原本整洁的官服上布满了鞋印,显得狼狈至极。
站在门口的吕志青怒目圆睁:
“ 娘的刘海义,你竟敢打我的儿子!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话落正欲上前扭打,刘海义没给他多话的机会,清瘦的身形迅速上前照着他的脸就开始打;
一边打一边骂道:
“ 去你娘的你狗叫什么!敢打我们工部的人你才是不要命了!奶奶的打的就是你儿子!”
吕志青竖起胳膊抵挡,但刘海义虽然清瘦却是个练家子;
狠狠把他推到地上跨坐在他胸前、照着他的脸拳拳到肉:
“ 娘的你还想着反打?就你这一身老肥油也就抗揍点!”
“ 这么多年一直给老夫下绊子! 惦记着同窗之情没跟你计较,奶奶的你还敢打我们工部的人!”
“ 我今天就让你好好知道知道我是怎么发家的!告诉你我为什么是工部尚书!”
话落又是一拳头打在吕志青的眼眶上,登时吕志青的眼眶就肿了起来;
他想插上两句话,又被刘海义另一拳头盖住了。
其中一人见状放下手中的棍子,趁人不备连忙从后门跑了,瞧着那方向是向皇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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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义转过头对着工部的人开口:
“ 别把人打死了!打的动不了了就去给本官拆房子!他不让本官盖房子本官就拆他的房子!”
“ 所有能卖钱的东西都带回工部!全都卖了换钱!留两个人照顾好白安!”
众人停下打人的手脚、齐齐拱手回应:
“ 是!尚书大人!”
工部的人都是些力气大的,会些拳脚功夫的,毕竟他们时常搬重物之类的;
户部这群人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