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娘配得上天下所有男子 ”
何嬅锦温柔的拍了拍女儿后背:
“ 阿娘有你们姐弟足矣、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不过是添色罢了 ”
“ 一会儿阿娘要给你上的第一课、就是如何对丈夫养在外头的女人 ”
“ 如今曼璇不比以往,顾念着柔妃娘娘的面子,想必最多不过是嫁个世家公子 ”
“ 男人是最没用的东西,权利、金钱、后院、前院,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才是女子治家之道 ”
祁曼璇低低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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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末、马车缓缓停在一座宅子前;
这宅子伫立于乡间小镇,然宅子的装饰就是个缩小版的祁太师府;
原本五进五出的大宅院换成了三进三出,但其用料做工都如出一辙;
下了马车的何嬅锦瞧着此景冷笑一声:
“ 她还真是执着啊 ~ ~ ~ 不能正大光明在你父亲身边,反倒成了她的执念了 ~ ~ ~ ”
祁曼璇也一脸厌恶:
“ 此等有心计的女子、也不知父亲看上她哪儿了,竟还由着她这样做 ”
内院的嬷嬷听见说话声连忙出门,看见何嬅锦她们神色一喜:
“ 老奴见过大小姐,见过小小姐 ”
这人是何嬅锦在何家用惯的老嬷嬷了,就算还在祁家时、私下里也是这么叫的。
何嬅锦点点头:
“ 人在哪儿呢?”
那嬷嬷陪着笑接话:
“ 这两天知道了祁家倒了她闹腾的厉害,老奴记着夫人的嘱咐就把她捆起来了 ”
“ 现在在屋里躺着呢,已经六个月了肚子都挺大了,老奴带二位主子过去 ”
何嬅锦点点头、带着女儿跟在嬷嬷身后。
室内光线昏暗、层层纱幔遮挡住正好的阳光;
一个嬷嬷对着床上的人破口大骂:
“ 呸!那短命鬼都死了你还装这副样子给谁看?要不是我们大小姐仁慈早给你勒死了! ”
床上的任鱼儿被拇指粗的麻绳困着半躺在床上,发丝微乱一脸心如死灰;
即便已经有孕六个月依然不见臃肿,除了肚子大旁的地方还是纤细的;
何嬅锦一眼瞧上去就知道祁澈为何念念不忘了,任鱼儿的确长了一张芙蓉美人面;
莫说与她这寡淡面皮相比,便是正值妙龄的女儿都逊色她几分。
这也就理解了向来看中门第的任蝉玉,会这么向着任鱼儿的原因了。
祁曼璇眸中也是情绪复杂,终是明白什么男人都躲不过一个色字。
带着她们的婆子轻咳一声,守在床前的婆子转过头;
瞧见何嬅锦后连忙笑着上前行礼:
“ 老奴给大小姐、小小姐请安!”
何嬅锦笑着点点头:
“ 你们先下去吧,我跟任姑娘好好聊聊 ”
二人眼神警告了任鱼儿一番后笑着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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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后、何嬅锦居高临下看着任鱼儿:
“ 以你的姿容才貌,做个小官家正头娘子、夫妻和美一辈子不好吗?”
“ 你应该比我了解祁澈,这么个男人值得你穷其一生吗?”
床上的任鱼儿有了些生气:
“ 嗤!正头娘子?是啊 ~ ~ ~ 假如没有你,我就是澈哥哥的正头娘子 ”
“ 你个插足我二人的贱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句话!”
何嬅锦坐在桌前、听着此话好笑不已:
“ 我真不知你是聪明还是蠢,你二人之间岂是我拆散的?”
“ 任蝉玉便是在疼你、也不会给儿子娶一个没有家世地位辅佐的女子 ”
“ 还是说你信了他们那套话?嗯 ~ ~ ~ 那你落得现在的下场也不奇怪 ”
任鱼儿一噎,她怎么会不明白呢?可她怪不了任何人,只能怪心上人的娘子了。
思及此、任鱼儿恶狠狠开口道:
“ 那又怎样!我便是落到你手里又如何!你不过是个无颜丑妇罢了!”
“ 若不是当初的何家鼎盛,这辈子也轮不到你做澈哥哥的正妻!”
“ 你的夫君不爱你、公爹婆母一直瓜分何家势力为自己所用,现在你们何家不过是过街老鼠!”
“ 可祁家所有人都爱我,只要我一个不高兴、澈哥哥永远不会踏进你的房门!”
“ 呵!你生你儿子的时候难产、澈哥哥说朝廷有事未归,可却是在跟我彻夜缠绵呢 ~ ~ ~ 啊哈哈 ~ ~ ~ ”
“ 他说你在床上像条死鱼般木讷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