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根烟，赛过活神仙。

“陛下坏死了！”

沈婉君脸红如血，无力地收拾龙榻上的泥泞残局。

现在，她某处还隐隐作痛。

一想起入夜后发生的事情，她就没好气伸手打了秦阳几下。

秦阳舒爽地叹了好几口气，“打我做什么，你能教灵儿插花，我就不能教教你吗。”

一听这话，沈婉君更加气不打一出来，“陛下强词夺理，臣妾教灵儿是正经的插花，而陛下……”

秦阳坏笑道：“怎么，朕不正经吗，皇后刚才不是挺享受的吗。”

“呀呀呀！”

沈婉君羞得脸蛋发紫，再也顾不了什么，一下子扑了上去，用双手捂住秦阳的嘴，不让他再说。

这话要是传出去，她没脸见人了。

秦阳顺势搂住沈婉君，让她贴在自己胸膛上，“好了不要闹了。”

“陛下坏！”

沈婉君轻轻捶打秦阳，“陛下简直坏死了，今天还和灵儿在御书房……”

秦阳微微抬起头，“你都知道了？也对，你是后宫之主，这后宫里发生的事情，就没有你不知道的。”

轻轻揉捏着沈婉君的柔夷，秦阳叹道：“这些年，总是忘不掉先帝临终前对朕说的那些话，所以，五年来朕一直想当一个好皇帝，勤于政务，可却忘了，朕一直以来都不是一个好人。”

“灵儿说的对，当了这么多年的明君，难道就不想当一日昏君吗。”

“今天，朕就想当昏君！”

沈婉君说道：“这些年，陛下辛苦了。”

“你也辛苦了。”

在前朝，秦阳很辛苦。

在后宫，沈婉君比他还要辛苦。

大玄能走到今天，也有沈婉君的一份功劳。

“陛下打算什么时候对臣妾说实话。”

秦阳笑笑，“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沈婉君翻起娇躯，说道：“陛下今天白天和灵儿在御书房，晚上又来臣妾这里，要说陛下接下来没有什么大动作，臣妾是不信的。”

秦阳嗯了一声，“朕决定讨伐北戎，朕不放心灵儿一个人去，朕决定效仿先帝，御驾亲征，彻底结束北戎与我大玄的恩怨！”

闻言，沈婉君笑了起来。

下一刻，她撑起瘫软的身子，俯跪在龙榻之上，对着秦阳深深一拜：

“臣妾在此提前恭祝陛下，大胜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