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投向窗外,和祁清寒一起欣赏了大军出征时的震撼场景,秦阳回过神来,说道:
“朕已许给你兄长监察御史的职位,不日,便随太上皇后一起去凉州,代朕巡查凉州民政军务,你觉得怎么样?”
一听这话,祁清寒只觉惶恐。+j.i_n?w-a!n`c~h/i+j/i?.^c?o!m!
她只是一个医女,普通的平头老百姓,对国家大事两眼一抹黑。
这件事本不该问她,她也不该有任何想法,
惶恐之际,她就要起身下跪参拜。
秦阳托起她的胳膊,随意靠在车窗边,半个身子都漏了出去,十分随意地说道:“不用惶恐,这里只有朕和你,没有外人,你只管说你的想法。”
没有外人?
祁清寒指了指自己。
自己不就是外人吗。
为什么皇帝说没有外人。
想了想,祁清寒猛然一惊。
大军出征前的这些时日,她都留宿在宫里,有几次她意外听见那些宫女和太监们议论,说她真是走了狗屎运被皇帝看上,还带进宫居住,说她马上就要封妃,成为皇帝的妃子。
再一想,刚才武皇后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难道,皇帝看上的不仅有她的医术,还真的看上了她这个人!
想到这,祁清寒赶紧伸出胳膊抱紧了娇躯。*x/s~h·b-o?o!k/.\c?o-m′
虽然无数女人挤破头皮都想成为皇帝的女人,入宫为妃,可是她不想。
她只想嫁给一个凡夫俗子,开个小医馆,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
秦阳看见祁清寒这个模样,皱眉道:“你脑子里胡思乱想什么呢,朕看不上奶不了孩子的女人。”
奶不了孩子?
祁清寒松开手臂,低头看了一眼。
平淡无奇。
确实奶不了……
不。
说谁奶不了孩子呢!
祁清寒虽然喜欢平淡的生活,但她骨子里却是一个极度喜欢争强好胜的人。
要不然,别的女人都在家里相夫教子,只有她在外抛头露面,开了医馆。
她只想告诉别人,女人不比男人差。
她双手叉腰,使劲往上挺了挺胸脯。
额……
秦阳还是皱皱眉,“行了,再往上挺,朕都看不见你的脸了,说正事!”
祁清寒俏脸一红,心里没忍住“啐”了秦阳一口。
不过这也让她得出一个结论,高高在上的皇帝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对于朕将你兄长祁翰提到监察御史的职位上,你有何想法,别不好意思,有什么尽管就说,不满意朕可以再安排其他职位。~x!t¨x′x-s′.~c^o,m*”秦阳道。
“满意满意。”
祁清寒点头跟捣蒜一样,“很满意,只是兄长这些年沉迷游历山水,难以胜任监察御史一职,还请陛下勿要将此重担压在兄长肩上,恐坏了陛下的大事。”
别人不了解她兄长祁翰,她还不了解吗。
祁翰是状元不错,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旧事了。
这个世上,也只有祁翰把他的状元当回事。
其他人表面阿谀奉承,其实心里都看不起他。
在她眼里,她兄长祁翰就是一个手高眼低的人。
沉浸在过往的荣耀中,无法自拔。
这样的祁翰,当不起监察御史一职,更何况此次是去凉州,代皇帝巡查军政民务。
祁清寒满意就行,至于祁翰担任监察御史一职,不是秦阳随便指派的,而是经过熟思熟虑后的结果。
秦阳笑着说道:“难以胜任?朕不这样想,早年在襄州黄鹤楼,朕和你兄长祁翰有过一段往事,当时,他可是给朕留下很深刻的印象,你兄长祁翰潇洒不羁,不畏权贵,监察御史,最重要的就是清正廉洁,刚正不阿,你兄长正合适。”
见秦阳都这么说了,祁清寒不好再说什么。
她只当眼前的皇帝用人不拘。
“你兄长的事情说完了,现在,该说你祁清寒的事情了。”
此言一出,祁清寒又立刻用双臂抱紧娇躯,警惕地看着秦阳。
她兄长祁翰能得监察御史一职,以她来看,她的因素还要占大头。
皇帝,不会真的看上她,想纳她入宫为妃吧!
“行了,别捂了,朕对你真的没兴趣。”
秦阳真不知道祁清寒脑子里到底怎么想的,“回归正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