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炸炸一片,这场仗干脆不用打了,他们直接投降好了。
看见他们都不相信,忽尔多急坏了,“大汗,大玄的火炮真的能打这么远,当初在大玄京城,末将亲眼所见怎会有假!”
台阔不管那么多,让忽尔多下令。
大军继续前进,否则就是抗他的命。
忽尔多没有下令,他不会让他的部下白白送死。
白鹰很乐意见到这一幕,又开始在台阔耳边吹风给忽尔多穿小鞋。
白鹰说的越多,台阔越怒。
忽尔多畏战还是其次,最让他感到愤怒的是,这些士兵竟然不听他这位大汗的,这让他这么能够忍受。
扬起手中马鞭,台阔又要抽下去。
谁知道,不远处的空地上,忽然发出一声巨响。
再去看时,空地黑泥翻飞,被炸出一个不浅的坑,空气中还弥漫着刺鼻的味道。
巨大的声响,惊地战马纷纷扬起前蹄,嘶鸣不断。
突如起来的巨响,还有深坑,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慌张无比。
“这就是火炮!”
忽尔多脸色凝重地说道。
“大汗,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大玄的火炮真的能打这么远,你也看见了,大玄的火炮能将地上炸出那么大一个深坑,咱们的勇士能抗住几炮?”
闻言,台阔盯着不远处地上的深坑,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见台阔不再催促大军继续前进,忽尔多心里长松了一口气。
他看了远处城头上一眼,对某人道了一声谢。
要不是这一炮警醒台阔,他的部下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趁热打铁,忽尔多说道:“大汗,这一仗打不得,大玄有火炮在手,咱们没有胜算,当务之急,还是回去解决天花。”
“回去?”
白鹰冷笑,“回去干什么,回去等死吗!被动地等着大玄来攻,只有死路一条,只有先下手,才有一丝生机!”
“先下手?”
忽尔多瞪着白鹰,“怎么先下手,你告诉本王怎么先下手,人家有火炮,你连人家的城墙都摸不到!”
“那也得先下手,不下手,就是一个死字!趁大玄还在攻打高丽,咱们立刻进攻,大玄两线开战,总比大玄攻下高丽和东瀛后,转过头来攻打我北戎要好。”
白鹰还要说话,台阔抬起手打断了他,看向忽尔多说道:“老四,知道你和大玄皇帝关系匪浅,你们当年在楚国就认识,去,代大哥给大玄皇帝传个话,大哥要和大玄皇帝谈一谈。”
城头上。
大玄的几位将领,人手一个望远镜,密切关注着北戎的动向。
“陛下,别说,这一炮效果显著,北戎真的不敢再往前走了,只是,他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有没有谁懂唇语,翻译一下。”
闻言,秦阳笑了笑。
翻译个屁,因为在他的视野中,有一骑已经朝城墙奔了过来。
忽尔多单人单骑,骑马奔至城下。
秦阳让人抬起枪口,别误伤了忽尔多。
“吁!”
忽尔多勒住马,抬起头,看向城墙上的秦阳。
还没开口,秦阳开口了,他说道:“浑邪王,你不地道啊,前不久才刚刚从我大玄回去,万国会期间,我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你说你缺粮,想在榷场换更多的粮食,我二话不说,立马叫人去安排,你倒好,一回去就扭脸不认人,今天,搞这么大阵仗”
闻言,忽尔多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
到底是谁不地道?
大玄要开通更多的榷场,其他国家都不同意,就他捧场。
可谁知道,秦阳转头就带大军来了幽州城,说是支持高丽一战,实则对他们北戎狼子野心。
忽尔多都不稀得说秦阳。
“废话少说,我们大汗要跟你谈一谈,请跟我走一趟吧。”
秦阳骼膊支着城墙,摆摆手道:“我怕死,就不跟你去了,谈一谈可以,就在城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