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叹道:“是啊,他的笛声委实凄凉,令人禁不住想要探究其背后的故事。可惜他去得甚快,我未能追及。”他的眼神中依旧带着一丝失落。
赵倾妍微微蹙眉,疑道:“住持不是言及求心庵无人居住吗?怎会有人于此处吹笛呢?”她的目光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楚天玉阖上双眸,回忆着彼时的情景,缓缓说道:“那人虽半遮着脸面,然仍可瞧得出其面容清秀,而他的笛声似是在思念着他心尖上的人,让人倍感伤怀呐。”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悯然之色。
白珊珊眨了眨眼睛,猜测道:“这般说来,那人莫非是失恋了?或许是为情所困,才会于深夜吹奏如此悲切的曲子。”
楚天佑不禁笑了笑,打趣道:“失恋?那你去问问他不就明晰了?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佳话呢。”
白珊珊扬起下巴,笃定地说:“过些时日我便去求心庵查查此人究竟是谁,定要将此事弄个清楚明白。”
丁五味这边,烈日高悬,炽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连空气似乎都在燃烧。丁五味一边匆匆赶路,一边不停地抱怨着。
丁五味喘着粗气,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怨怼道:“热死个人了,这个死徒弟哟,将我一人丢下,若让我追上,非劈了他不可,不然就一刀两断,累煞我也。”他的脸上满是愤懑与无奈,脚步亦显得颇为沉重。
丁五味正喋喋不休地咒骂着,忽然留意到前方有一群人围聚一处,不知在做何事。他心生好奇,遂小心翼翼地躲在旁边的竹林里暗暗窥探。
那些人开启一个箱子,瞬间,两大箱银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丁五味目睹此景,双目顿时瞪得滚圆,两眼放光,心中满是惊喜。
恰在此时,不知何处飞来一只蚊子停歇在他的面庞,他下意识地猛地一拍脸。这一拍,发出了不小的声响。那些人听闻动静,即刻警觉起来。
刀疤手持长刀,高声喝道:“有人?何人?”
几人手持利刃,在草丛中一阵乱劈。丁五味躲避不及,被他们察觉,无奈站了出来。
刀疤见着丁五味,心中一惊,恶狠狠道:“当真有人?让他瞧见了咱们的财宝,只能杀人灭口了。”
丁五味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他顾不上多想,拔腿就跑,他心跳如鼓,脚步声在寂静的树林里显得格外沉重。丁五味回头瞥了一眼,只见那几个持刀的人穷追不舍,狰狞的面孔越发恐怖。
“救命啊!”丁五味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希望能有奇迹出现。然而,回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音和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突然,丁五味眼前一亮,看到前方似乎有一条出路。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朝那里冲去,可等到近前才发现,那竟是一处悬崖。
丁五味猛地收住脚步,脚下的碎石子顺着悬崖边缘滚落下去,许久都听不到落地的声音。他的脸色煞白,绝望地看着身后步步逼近的人。
丁五味惊得面无人色,忙不迭摆手道:“诸位就不能饶了我吗?我看得并非十分清楚,两箱银子,八个持刀之人,一位脸上带刀疤的,我着实未曾看清啊。”他的声音颤抖着,身躯亦不停地往后退却。
刀疤怒目圆睁,吼道:“你连我刀疤都瞧得这般清楚?还能留你活路?”
丁五味绝望道:“横竖都是死,留我一具全尸,我自行跳下。”言罢,他紧闭双目,心一横,便跳了下去。
方块此时恰好拉着棺材路过悬崖下的河边,瞧见河里漂着个“死人”,心中暗喜,想着向桂大善人讨个棺材钱。未料将人拉出后发现尚未断气,便把丁五味带回了家。
晚上,月色朦胧,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丁五味自昏迷中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从棺材里爬了出来。当他看到自己竟躺在棺材之中时,吓得尖声惊叫。
丁五味惊恐高呼:“啊!棺材,我死了。”言毕,刚爬起的身子又倒伏下去。
求心庵里,阳光透过树叶的罅隙,洒下斑斑驳驳的光影。楚天佑和楚天玉缓缓踱步,四周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
突然,他们听到太后的声音于空中回荡,那声音饱含着思念与急切。
太后的声音传来:“龙儿,玉儿……”
楚天佑和楚天玉闻听这熟悉的声音,眼眶瞬间湿润,一边奔跑一边心急如焚地激动高呼:“母后……”
终于,太后站在那里不再移动,楚天佑和楚天玉奋力追去,缓缓地走向太后。就在他们的手即将触及太后之时,太后转过身来,却是一张犹如骷髅般的面容。
楚天佑和楚天玉吓得面色惨白,惊声叫道:“母后……”
二人猛然从梦中惊醒,额头皆布满了冷汗,眼角还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