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指国主?”
赵羽神色庄重肃穆,点头道:“正是。”
胡县令面露惊惶之色,连忙辩解:“可国主不曾到过本县衙呀。”
楚天玉柳眉一挑,娇声说道:“是吗?本公主可是亲眼所见国主进入县衙的。”
风生衣亦附和道:“是啊,我也看见了。”
李环捻须思索片刻,缓缓说道:“或许是你瞧见了国主,却不知其人便是国主。”
胡县令心中愈发慌乱,额头冷汗如雨而下:“这……除了那日做五句包子的年轻人来要赏金外,别无他人哪。”
楚天玉迫不及待地问道:“那年轻人现在何处?”
胡县令哆哆嗦嗦地答道:“他……他侮辱卑职,被我关起来了。”
楚天玉与赵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神色震惊不已。楚天玉声音颤抖,高声问道:“什么?他被你关起来了?”
丁五味在一旁幸灾乐祸,摇头晃脑地说道:“该死该死,我看这次你得花尽毕生积蓄才能为自己买条命咯。”
胡县令惶恐不安地问道:“公公的意思是?”
丁五味嘴角上扬,得意洋洋地说道:“那个做五句包子的就是国主哦。”
赵羽怒发冲冠,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呵斥:“你们竟敢将国主关起来!你们……”
然愤怒至极,竟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胡县令听闻此言,仿若遭受晴天霹雳,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
“你等肆意妄为,捉拿无辜平民,严刑拷打以栽赃陷害,恐吓勒索事主,草菅人命,违法乱纪,残害百姓,你等……你等……你等之恶行恶状,已是擢发难数,罪不容诛,依律当斩。”楚天佑端坐在公堂之上,神色冷峻威严,仿若那审判世间罪恶的神明,一一细数胡县令的种种滔天罪过,那一件件坏事,犹如汹涌澎湃的江水,连绵不绝。
胡县令与师爷、捕头三人听闻,吓得面如死灰,连忙跪地求饶,那哭声凄惨悲切,仿若世界末日来临。丁五味在一旁暗自窃喜,心中不住地夸赞:这兄弟装起国主还真像模像样啊。他赶忙在旁小声提示楚天佑:“师爷和捕头一人收五万两,胡县令加收十万两。”拿了钱他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楚天佑嘴角微微上扬,朝他笑笑,心中暗忖:这丁五味还真是“痴心不改”啊。丁五味见他笑了,以为他已然明白自己的意图,心中暗自偷笑,仿佛那金银财宝已然稳稳到手,喜不自禁。
然楚天佑旋即转向堂下跪地的三人,脸上恢复刚才的冷峻威严,毫不犹豫地扔下令箭,大声宣判:“斩!”那声音威严而冷酷,仿若死神的召唤。
丁五味见状,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张得老大,心中惊呼:这兄弟玩真的?他是不要命了吗?
捕头见此情形,心中一横,想着反正是死路一条,不如拼死一搏。他猛地捡起地上的令箭,如发了疯的恶犬一般向楚天佑冲去。赵羽眼疾手快,身形一闪,欺身而上,单手便拦下捕头,顺势使出一招,便将其轻松制服。随后,他又翻身而起,如蛟龙出海,瞬间解决了另外两个准备逃跑的人。
县衙之事就此顺利解决,楚天佑等人踏上继续前行之路。楚天佑神色坚定,目光远眺,沉声道:“那些视民如蝼蚁的恶官吏,我绝不姑息纵容。”
赵羽亦点头称是,附和道:“没错,对恶官吏心慈手软,便是对百姓残忍苛刻。”
楚天玉在一旁轻声说道:“是啊,可是,五味哥好像不太高兴呢。”
众人这才发觉丁五味气呼呼地走在前面,一言不发,对众人的呼喊仿若未闻,亦不理会他人。楚天佑高声喊道:“五味,五味兄啊,你去哪啊,五味……”
“叫叫叫,叫什么叫,你们四.....你们三个愣头青,钱没分到也不打紧,你们还.....这这这……”丁五味气得简直不知道该如何骂他们才好。
赵羽见状,好心提醒道:“丁公公,咱们前往清河县应该直走才是。”
丁五味仿若未闻,自顾自地说道:“对不起啊,从今儿个起,咱们是母鸡生蛋,各顾各的,咯咕咯。”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不是,从现在起,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是谋不同不相为道。”
众人听了丁五味这话,皆忍不住捧腹大笑,这丁五味果真是有趣至极。楚天玉笑着问道:“你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丁五味梗着脖子,强词夺理道:“是谋不同不相为道,我谋的是钱财,你们谋的是棺材,四个神经病,竟敢下手杀地方官,分明是自寻死路,你们啊准备跑路吧,所以我们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