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这条小命。”
丁五味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心疼之色,说道:“一……一百?这……这可如何是好?居然让你们破费了,少爷我虽说平日里没什么大能耐,可好歹也积攒了一些钱财。想不到如今为了赎回我这一条命,竟然花了这么多银子,不过能保住我的万代子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丁五味说着,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既有对那失去银子的心疼,又有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有对众人出手相救的感激,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忍不住潸然泪下。
楚天佑却毫不留情地泼了一盆冷水,说道:“看来你是误解了。是我们五个人加起来这五百两,再加上你的全部家当,这才好不容易凑足了三十万两银,帮你从国主手中赎回了你的子孙根。”
丁五味听闻此言,仿若遭受了晴天霹雳,猛地从床上坐起,全然不顾屁股上那钻心的疼痛,大声惊呼道:“什么?哎呀!这怎么可能?我的银子啊!”这一激动,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冷汗直冒,龇牙咧嘴。
赵羽在一旁调侃道:“小心你的尊臀呐,五味少爷。如今你可是什么都没有了,唯一剩下的,便是这满屁股的板花了,也算是你此次冒险的‘光荣印记’吧。”
丁五味这次是真的伤心欲绝,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心中的委屈和悔恨都宣泄出来:“我的……我的银子,我的积蓄啊!我多年的心血啊,就这么付诸东流了,老天爷啊,你为何如此不公啊!”
风生衣在一旁点头附和道:“没错呀,你现在已经一贫如洗,和那街边的乞丐无异了,甚至还不如他们,毕竟你还欠着一屁股债呢。”
楚天佑继续说道:“还不止如此呢,你还欠我们五个人各一百两银子。这笔账,你可得好好记着。”
白珊珊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道:“如此算来,你现在可是比那叫花子还要落魄呢。这以后的日子,可有的你受了。”
丁五味哭得更加伤心了,那凄惨的哭声回荡在屋内,楚天佑却丝毫没有同情他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刺激他。
楚天佑慢悠悠地说道:“不过呢,和你的万代子孙比起来,花这些银子,倒也算是物有所值了。你说是不是啊,五味?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嘛。”
丁五味哭喊道:“别说了!别说了!你们就别再拿我寻开心了,我如今都成这副模样了,你们还忍心这般嘲笑我!”
众人见他这般狼狈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丁五味见众人发笑,心中虽恼,却仍心存一丝侥幸。
丁五味泪眼汪汪地看着众人,问道:“嗯?你们是在吓唬我的,对不对?哈哈哈,一定是在吓唬我,对吧?你们不会这么狠心的,是不是?”
楚天佑神色一正,站起身来,神色庄重地举起右手,言辞恳切地发誓道:“我发誓,绝无半句虚言,更没有吓唬你。若是你那些积蓄没有全部落入国主手中,那我便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日夜受那良心的谴责,不得安宁。”
楚天玉见状,也站起身来,学着大哥的样子,神情严肃地做了一个发誓的手势,说道:“我也发誓,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赵羽、风生衣和白珊珊也依次站起来,神色坚定地发誓。
楚天佑看着丁五味,目光炯炯地问道:“如何?我们都已发下这般毒誓了,你信是不信啊?”
丁五味看着众人一脸严肃、信誓旦旦的模样,再次崩溃,绝望地说道:“信!信!你们都发誓了,我能不信吗?我真是倒霉透顶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一档子事呢!”此时丁五味的表情痛苦不堪,仿若一只受伤的野兽,心中既为那失去的钱财痛心疾首,又对自己的遭遇感到深深的无奈和悔恨,满心的苦涩与悲伤。
丁五味哭诉道:“我背井离乡,在外漂泊多年,历经千辛万苦,本想着存够了五十万两,就风风光光地回到家乡,全数交给我爹。一来可以让他老人家过上富足的生活,颐养天年;二来也能让我爹在乡亲们面前挺直腰杆,扬眉吐气,让他们知道我丁五味并非一事无成之辈。可如今,想不到最后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这多年的心血,就如同那采花蜂辛苦酿蜜,却被他人坐享其成,将那甜头尽收囊中。哎呀!”丁五味越说越伤心,越说越悔恨,那哭声悲切,让闻者无不为之落泪。
楚天佑却依旧不依不饶,继续调侃挖苦道:“你呀,就别做那白日梦了。要是让你爹知道你这些钱财都是用旁门左道、坑蒙拐骗之术得来的,我看他老人家不但不会为你感到骄傲,肯定你的成就,说不定还会被气得当场昏厥过去。”说完,端起手中的茶杯,轻抿了一口,似乎对丁五味的悲惨遭遇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