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路断口处都会凝结出白色的冰碴,像给这死亡之地系上了冰的锁链。一个队员在清理八嘎兵的尸体时,发现其中一个口袋里揣着张全家福,照片上的女人和孩子笑得刺眼,他冷笑一声,把照片撕得粉碎,混着雪塞进那八嘎兵的嘴里:“让你带着家人一起下地狱。”
与此同时,船坞区的爆炸声震得冰层都在颤抖。修子睿看着破冰船的引擎舱燃起熊熊大火,火舌舔舐着结冰的船体,让钢铁发出通红的光,周围的雪粒被热浪卷上天,又在半空中冻成雪块砸下来。老刀正把电磁脉冲装置往核潜艇的舱门上贴,吸盘吸附时发出“啵”的一声,像极了死神的吻。“还有三十秒。”老刀盯着装置上跳动的倒计时,声音里带着兴奋的颤音,“修队,里面的那老小子在指挥室里打电话,好像在向中心求援,说发现受到了大规模的袭击。”修子睿已经摸到指挥室的窗外,透过结满冰花的玻璃,能看到一个秃顶的丑国少校正对着电话咆哮,唾沫星子喷在话筒上:“快点派支援!那些黄皮猴子(指龙国)肯定来了!什么?西北方向也遇袭了?那我不管,我可是罗伯特上将的亲侄子,应当优先保障我的生命安全!”“看来我们逮到一条大鱼了。](μ看?.书?屋| !ˉ已μ发?布|&最~新t$章?¨节÷:”修子睿舔了舔冻得干裂的嘴唇,还是一脸阳光的笑容,从背包里掏出颗震爆弹,“等会儿开门,先给他来个惊喜。”他示意队员们隐蔽,自己则猫着腰躲在门后,听着里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门开的瞬间,震爆弹被扔了进去,刺眼的白光和巨大的声响让里面的人瞬间失去反抗能力。修子睿第一个冲进去,一脚踹在约翰逊的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那少校惨叫着跪倒在地,手里的手枪掉在地上。“你是远东司令官萝卜特的侄子?”修子睿用脚尖踩着他的脸,“那你叫个萝卜啥???”约翰逊疼得满头大汗,却还嘴硬:“你们是哪来的白痴?罗伯特是名字,不是姓氏,我是海耶斯家族的人,我叔叔是罗伯特?海耶斯,也就是丑国远东基地司令官,我是丑国海军少校,修斯?海耶斯,你们敢动我,会引发战争的!”“战争?”修子睿笑了,从腰间抽出匕首,刀刃在他眼前晃了晃,原本阳光的笑容突然变得有点狰狞。“你这样的还不配引发什么战争,不过,用你的脑袋祭奠沈器他们,也算是你的造化了......”李雪已经架好了狙击枪,消音器上的冰霜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她调整着瞄准镜的焦距,十字准星落在远处了望塔的探照灯上:“冷峻他们已经动手了。”唐轩抬头时,西北方向突然爆出一团白光,紧接着是闷雷般的轰鸣——那是液氮手雷炸开的声音,低温瞬间让了望塔的通讯线路冻成玻璃渣,连带塔顶上的探照灯都熄灭了。几秒钟后,刺耳的警报声从基地深处传来,红色的警示灯在冰原上扫出狰狞的光带,像是巨兽睁开了充血的眼睛。通过高倍望远镜能看到,1号了望塔上的八嘎卫兵正从塔上往下跳,其中一个的腿被冻脆的钢筋刺穿,倒在雪地里惨叫,龙渊的队员没给他留活口,一把军用铲直接拍碎了他的脑袋,红的白的溅在雪地上,很快冻成了冰。“该我们了。”唐轩把唐刀别回腰间,反手握住李雪的手。她的指尖因为长时间握枪而有些僵硬,却在触碰到他掌心的瞬间,传来一股温热的力道。两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身影同时窜出,如同两道在雪幕中穿梭的闪电。冷峻贴着7号了望塔的混凝土外壁滑行,靴底的防滑纹擦过冰面,带起一串细碎的火花。塔顶上的重机枪正在射击,子弹打在远处的冰岩上,溅起一片片冰屑,丑国大兵的骂声顺着风飘下来:“这群黄皮猪(指八嘎兵)连个警戒都做不好,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左侧三人,右侧机枪手。”冷峻用战术手语比划着,指尖在冰面上划出三道横线,又指了指头顶。他抽出反曲格斗刀,猛地起身踹向了望塔的铁门,锁芯崩裂的脆响被警报声掩盖,门轴转动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门内的三名八嘎兵刚转过身,刀刃已经抹断了最前面那人的咽喉。冷峻手腕一拧,拔出时带起的血珠在半空中冻成冰晶,他顺势矮身躲过侧面挥来的枪托,肘部撞在对方肋骨上,只听“咔嚓”一声闷响,那人的惨叫还没出口,就被身后跟上来的队员用消音手枪抵住了太阳穴,子弹从后脑射入,在前额穿出个血洞,红白色的浆液喷在墙上,迅速冻结。最后一名八嘎兵试图按响墙壁上的警报器,手指刚触到按钮,就被一道寒光钉在墙上——是另一名队员甩出的飞刀,刀刃从他手背穿过,深深扎进混凝土里,鲜血顺着刀柄往下淌,在地面积成一滩暗红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