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屋内……
穿戴整齐的迟羽沫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缓缓地从楼上走了下来。?x¨x*i.a,n?g*s+h¢u`..c+o?m\
当她走到三楼的时候,下意识地朝着那个一直上锁的房间望去。
然而,让她感到无比惊讶的是,今天那扇房门竟然没有锁!
仿佛昨天看到门锁的情景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境,又或者是她产生了错觉。
但此刻,那扇微微敞开的门宛如一个巨大的谜团,引诱着她前去一探究竟。
于是,迟羽沫鬼使神差般地改变了原本下楼的路线,径直朝着那间房间走去。
随着距离的逐渐缩短,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愈发强烈起来……
每走近一步,迟羽沫都能感觉到空气似乎变得越发沉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尽管如此,她还是鼓起勇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了房门。
走进房间之后,眼前的景象却让迟羽沫大失所望。
整个房间空空荡荡,只有四面雪白的墙壁和一架孤零零的钢琴摆在角落里。
可是,她的直觉却在不断地告诉她,这里曾经肯定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物品。
迟羽沫紧紧地闭上了那双水汪汪的眼眸,双手捂住头部,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j!i.n-g?w+u\x¢s-.^c′o′m/
口中喃喃自语道:“这里到底有什么?有什么……”
正当她满心疑惑与恐惧之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背后抵住了一具滚烫的身躯。
秦厌微微低下身子,轻声说道:
“沫沫,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听到这个熟悉而又令人生畏的声音,迟羽沫猛地睁开双眼。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充满关切的眼睛,但同时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
此时,迟羽沫的眸子里已经盈满了深深的恐惧。
她强忍住想要立刻将面前这个男人推开的冲动,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没……没有。”
这个死变态,如果我表现出恢复记忆看到了那些东西,说不定他真的会杀了我!
想到这里,迟羽沫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恢复清明,尽量保持镇定。
秦厌轻轻地握住她那如冰般寒冷的小手,微微颔首,柔声说道:
“沫沫,我们先去用餐吧。”
说罢,便牵着她缓缓走向楼下的餐桌。
迟羽沫心中忐忑不安,一想到要与这个让她心生恐惧的男人共处一室用餐,顿时觉得毫无胃口。
然而,当她察觉到男人那愈发炽热且浓重的目光紧紧地落在自己身上时。
只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端起面前的小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起了温热的小米粥。/x^g_g~k.s~.~c¢o′m?
此时,秦厌正优雅地坐在她的对面。
只见他微微起身,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一般,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洁白如雪的手帕。
然后温柔地替迟羽沫擦拭掉嘴角残留的几粒小米。做完这些后,他轻声问道:
“沫沫,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妨与我说一说。”
听到这话,迟羽沫终于鼓起勇气,稍稍定了定神,抬起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无比真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那个……我们离婚吧。”
秦厌闻言并未露出惊讶之色,只是淡定地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几下。
不一会儿,迟羽沫的手机传来一阵清脆的提示音——
“嘀一……到账五千万”。
看到这条入账信息,迟羽沫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内心深处对于金钱的渴望瞬间被点燃。
但她深知此刻必须保持冷静,于是深吸一口气,竭力压制住那颗因金钱而躁动的心。
再次坚定地说道:“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真的!”
秦厌的脸色依旧平静如水,但那深邃如潭、阴骜难测的眼神却牢牢地锁定在迟羽沫身上,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心思。
片刻之后,他缓声道:
“沫沫难道忘记了吗?当初协议内容是我们的婚姻关系成立之时,我名下的所有资产才会真正属于你。”
迟羽沫听了这番话,不禁浑身一抖。
毕竟在她看来,比起钱财来,保住自己的小命更为重要。
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迟羽沫只能咬咬牙,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对不起啦,钱钱,暂时只能把你们往后放一放了。就算再怎么喜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