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刚刚好。”
林远把货放在卡车上后擦了擦额头的汗液,摘下了那双白手套。他不觉得自己很累,工头关心他可能也是因为他是临时的,还很年轻。
至于为什么不累,因为他看到了不远处,一个很瘦却肌肉很扎实的中年男子,肩膀上扛着两袋水泥,一步步的把它们扛上车,没有人关心,没有人停留,他的腰没有直过,已经彻底佝偻了,这就是悲催的工人,处在社会最底层,没有反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