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前行,车轮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在峡谷中回荡。
突然,一阵嘈杂声打破了宁静,萧尘的神识如同无形的触手,悄然外放,探查着前方的情况。他发现原来是一群山匪挡住了去路,但其中并没有修炼者的存在,于是他决定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朱方治感觉到了马车的停顿,他掀起门帘,眉头微皱,不悦地问道:“什么事?”
“回殿下,我们似乎遇到点麻烦!”侍卫恭敬地回答。
“怎么回事?”朱方治的语气中带着威严。
“有一伙山匪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国师正在与其交涉!”侍卫的声音有些紧张。
朱方治闻言,立刻下了马车,萧尘紧随其后,两人一同走向前方。
“大胆刁民,马车内坐着的乃是大乾王国三皇子殿下,识相的话速速离去!”国师的声音高亢,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自己的身份就能让所有人退避三舍。
“管你是谁呢,这里又不是你大乾王国,交出一部分财宝,便放你离去!”为首的山匪丝毫不买账,高傲地扬起头颅,头上那道伤疤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狰狞。
“你......小子,莫要逼我动手!”国师冲着领头的山匪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
“哟......你动一个大爷看看?”山匪无视国师的威胁,挑衅地回应。
“各位好汉,在下只是路过此处,惊扰了诸位,这一百金便当做补偿,还请诸位好汉行个方便!”朱方治拿出一锭黄金,冲那伙山匪抱拳道,声音温和而有礼,试图以和平的方式解决冲突。
领头的山匪接过黄金,瞪了一眼国师,嘲讽道:“老头,学学你家主人吧,话都不会说,还敢出来闯江湖?”
“你要老夫与你这等贱民好好说什么话,不过是一群落草之辈!”国师闻言顿时大怒,冲领头的山匪冷哼道,脸色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
“哟呵......老头,你是想玩横的呀!”山匪不满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其他手下也剑拔弩张,随时准备动手。
“你们配么?”老者放出一丝真气,冲着山匪们压迫而去,试图以修真者的身份震慑对方。
“我说怎么这么横呢,原来是个修真者呀,小的们,去请寨主下山!”领头的山匪感觉到了来自国师的压迫感,但他并不畏惧,反而命令手下去找更强大的援手。他断定这个人肯定不如自家老大,所以才如此淡定。
国师闻言不禁心中忐忑,暗道糟糕。知道自己可能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朱方治也冲着国师不满道:“武大人,说了多少次,出门在外注意低调!”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国师有些不悦,但念及朱方治背后的势力,并未发作,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这下如何是好!”朱方治焦急道,他眉头紧锁,显然对眼前的局势感到担忧。
“无妨,等他们背后的修真者来了再说,老夫的家族在东域还是有些名声,只要是修真者,应该都会给点面子!”国师安慰道,尽管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但他还是尽力表现出自信,试图安抚朱方治。
不多时,山间小道上尘土飞扬,山匪头目伍开山在一群手下的簇拥中大步流星地来到了现场。
他身材魁梧,肌肉线条分明,每一步踏出都让地面微微震动,炼气后期的修为在他身上显露无遗。
伍开山的声音粗狂有力:“何方的道友想对我五马寨的儿郎们动手,作为修真者,居然敢对凡人出手,露个脸儿让本寨主瞧瞧呗!”
这句话伴随着真气的加持,如同闷雷般在朱方治一行人耳中炸开,震得人心神不宁。
国师顿时感到头皮发麻,他意识到自麻烦来了,语气不自然地冲着伍开山拱手道:“这位道友,在下路过此处,没想到被贵寨的人马拦住去路,一番交涉无效,不得以在下才动用一丝真气!”
国师的态度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欺软怕硬,他的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试图放低姿态化解眼前的危机。
萧尘在一旁冷眼旁观,对国师的态度转变有些佩服。一把年纪了,还能如此能屈能伸,真是让人不得不感叹世事的无常。
“哦?这么说倒是我家儿郎们不对了?兄弟们落草为寇,讨口饭吃而已,你以势压人,这是何意?”伍开山缓缓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似乎很享受这种随意踩人的感觉。
国师顿时生出一身冷汗,眼前这人实力明显高于自己,万一惹怒对方,自己怕是要交代在这里。
他咬着牙,提出自己出身,试图震慑对方:“这位道友,在下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