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掺和下,给重新定下了!”
深非也听完,怔怔地往茶几前的坐垫上盘了腿,在深非言身边坐下来。
原来是大哥帮他重新置办的聘礼,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大哥哪来那么多银子?
还不是自己偷拿印章,背着父亲私下与苏云亦签下镖契,才会让大哥赚下那么多银钱……
哎!悔不当初!
“咱大哥可真好!”深非言一语双关地道,“家里应该也快给我定亲了,不知大哥会不会给我出聘礼?”
见深非也气鼓鼓的,垂着头不搭话,深非言又道:
“要不是你一年多未返家,爹娘早让你和付二小姐完婚了!”
“我看,爹这次把你关起来,指不定就是怕你临阵脱逃!”
“说不得,你明早一起床,便会被套上喜服,送入洞房!”
深非言挑着眉毛说。
言罢,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失神的二哥,眼中闪过一丝促狭。
深非也被撞得脑袋“嗡”地一声,猛地回神。
他“嚯”地站起身,把深非言吓了一跳,还以为二哥是要揍自己,忙用手护了头!
深非也嘀咕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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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被砸得一片狼藉,除了灵堂完好,连几个卧室的床板,都被砸得散了架。
全升、万才和晨阳,都被打成重伤,躺在木板上,一时起不了身。
这帮人是下了死手!
叶苑苨眼中怒意滔天,经贺昱青一闹,她不用想便知,爹爹这莫须有的罪名,与贺家脱不了干系!
下午,叶苑苨跪在灵堂。
听柳雨、英英讲述着她不在这大半年,苏家、叶家与贺家所发生的点点滴滴。
听完,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捋着这些事件,感受着苏云亦的绝然与冷漠,一颗心不由被搅得千疮百孔。
她被康逍墨带走后,苏云亦竟从未离开山庄去寻过她!
他依旧沉稳地做着他的生意。
爹爹获罪流放,她与苏云亦的婚姻关系被解除,不过短短一月,苏云亦就向贺汐汐求娶!
叶苑苨眼眶泛红,心中揪痛,痛意瞬间蔓延至全身。
苏云亦是在助纣为虐吗?
他明知贺家欲加害她叶家,他却置她的死活于不顾,转身便与贺汐汐成婚!
他是何居心?
难道,从前那些说着喜爱她的话,当真是花言巧语,巧言令色?
泪水在眼眶打转,而她却倔强地不肯让其落下!
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仿若被人拿着冰渣子,一下又一下地戳着。
寒意与疼痛交织,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想去见他,她想亲口问问他,为何要如此绝情,联合贺家将她叶家推至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