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不由笑着将她的手攥得更紧。
叶苑苨又恍然叹道:“也难怪如今诸多有才之人,都不愿考取功名入朝为官。”“这样的皇帝,谁敢为他效力?”“连亲生儿子都能随意杀害,在他手下做事,简直是每天提着脑袋过日子,实在恐怖。”说着,她一脸担忧地看向深非也:“非也,等我爹被救出,你也别再帮康逍墨做事,咱们一起离开吧。”听了这话,深非也心头一热,将握着叶苑苨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胸口。满含感动地望着她,轻声喃喃:“苑苑……”叶苑苨很不习惯他这肉麻兮兮的模样,挣了挣手,嗔道:“你,你别恶心巴拉的!”深非也满心感动霎时泄气。他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委屈道:“怎就恶心了?我这分明是感动,好吗?”言罢,他重新紧握叶苑苨的手,神色忽转郑重,带上几分悲色道:“不过,苑苑,恐怕我难以遂你心愿,就此离开。”“此次军功评定之后,我或也会被正式封个将军之类的官职,从此踏入朝堂,为康逍墨效力。”“实不相瞒,这也是他答应帮我救出你爹所提的条件。”叶苑苨听闻,沉默良久。深非也接着道:“如今我已别无他途,唯有全力辅佐康逍墨上位。”“依我揣度,皇上十几年来迟迟不立储君,放任诸位皇子争权夺利……”“想来是有意让皇子们凭自身本事角逐,胜者称王,强者登基。”“康逍墨平日里看似玩世不恭,但我以为,若能成功扶持他登上皇位,兴许这江山社稷还能延续太平。”叶苑苨静静听完,心中微诧,未料到平日看似只会围绕自己打转的深非也,竟也怀揣家国情怀。她朝深非也轻点下头:“好。”深非也见状,赶忙承诺:“你放心,我在朝堂之上必定小心谨慎,绝不让你为我忧心。”叶苑苨轻咳一声,并未回应。后来,深非也又与她扯了一阵闲话,至夜深,才恋恋不舍地离去。临走,又几番嘱咐她不要出门,令叶苑苨直觉他仍有事瞒着自己。待深非也离开,叶苑苨略作思忖,终是掏出了怀中那封信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