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吃饭时,福宝自个儿跑外头找食去了。
用过早饭,几人径直前往二楼客房,打算稍作休息再继续赶路。叶苑苨安排自己与圆枣同住一间,却分别给叶公傅和林青岩开了房。林青岩打着哈欠,慢悠悠晃到房门口,刚要迈进屋内,叶苑苨叫住他:“林伯,我能进屋与您聊聊吗?”林青岩伸手捋了捋胡须,顺势推开房门。屋内陈设极为简陋,仅一张床、一把椅子。连张桌子都不见,更别说备有茶水了。林青岩背着手,径直坐到床上,将椅子让给叶苑苨。叶苑苨并未入座,她立在屋内,开门见山地道:“林伯,晚辈知晓您是苏云亦的人。”叶公傅闻言,不置可否,嘟了嘟嘴。叶苑苨微微抬起下巴,郑重道:“晚辈不欲再与苏云亦有任何瓜葛。所以,接下来,晚辈不打算再与您同行。”说着,叶苑苨从袖中掏出两张银票,放到椅子上。林青岩双手揣着,下意识伸长脖子,眯眼朝那银票远远望去,心中断定:应是两百两没跑了。嗯,这丫头倒是大方。叶苑苨说完,转身就往房外走。“唉,等等。”林青岩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他走向叶苑苨,顺手将椅子上的银票捞起,塞进袖袍。叶苑苨回身看向林青岩。林青岩眼珠一转,道:“丫头,老头儿我不白拿你的银子。你让我跟着你们,我绝不干涉你们的去向。我还护你们周全,顺便治好你爹的病,咋样?”叶苑苨闻言,这才想起,父亲自昨夜服下林青岩给的药丸,竟一直没再咳嗽。这半月,康逍墨给她爹请了不少郎中,吃了不少药,都没见父亲病情好转。若林青岩真能治好,自然是求之不得。可这么一来,苏云亦就会知晓她的行踪。她纠结不已,抬眸问:“林伯,我父亲究竟得的是什么病?您确定能治好?”林青岩傲娇地冷哼一声,拍着胸脯道:“这世上还没老头儿治不了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