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的郎君见到郡主就躲。
看向他的目光似乎还甚是敬佩,这份敬仰,想必不是他的皇长孙身份。
这是郡主幼时能揍的人都揍过了,没人揍了。
那郡主怎么能不乖巧?
宿珒栖饶有趣味得笑了笑,看向笑盈盈的郡主,由着郡主牵着他走过郡主踏过的路。
每日有郡主相伴,去勋贵世家们的府上喝酒,陪着百姓唠嗑。
还跟着郡主去军营,瞧着定南王追着郡主和将军们骂。
亦换上铠甲,和郡主一起去战场上。一边是对骂敌军的虞二公子,一边是暴揍敌军的定南王。
还有杀着杀着,就拉着虞二老爷和虞三公子的郡主。
一下战场,虞大公子还端着药,一人发一碗,皆是补药,唯独定南王的是降火药。
药一喝完,都能舒坦地走出营帐,回家躺着。
宿珒栖也陪着郡主在院中躺着晒太阳,和定南王妃虞二夫人她们唠家常。
夜里和虞大公子他们喝酒赏月,指点虞西小公子读书习武。
欢笑声夹着哭声,随着美好的月光在定南王府倾洒。
如此日子,悠哉也美哉。
宿珒栖却是捧着郡主笑盈盈的脸,柔声轻语:“孤迎娶郡主的时候,就知道孤的夫人,乃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来了定南王府这些日子,更是明白,能拥有郡主的倾慕,愿意让孤为郡主的夫君。”
“孤该给郡主多重的爱意,方能让郡主拥有更多的惬意美好?”
此话甚是轻柔,却透着满满的珍惜爱护。
虞黛映瞧着皇长孙殿下落向她的爱慕目光,眉眼弯弯。
抱紧皇长孙殿下的腰,方才殿下看向她说这些话的时候,都能感受到殿下身体的轻颤。
这份爱意,她己经深重地感受到了。
看向皇长孙殿下的目光亦流淌着柔软的爱慕,却也坦荡且炙热。
“殿下也是耀眼夺目的郎君,举世无双。”
“能有殿下的倾慕之情,和殿下结发为夫妻,我己然拥有了最为珍贵的惬意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