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膈应!”裴藏显得百无聊赖:“我不相信你父母给你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没有参考南乔的名字,真是东施效颦,南辕北辙,驴头不对马嘴......”
“南乔怎么了,就算她厉害,难道别人就不能叫这个名字,更何况小乔的名字里有个小字。”郑盼盼当然也知道南乔,整个魔都就没有人不知道她的。
裴藏继续说道:“你福薄,压不住这个名字,赶紧换掉。”
南乔笑着坐下,看了一下菜单,拿起笔勾了几笔喊了服务员,这才跟裴藏说:“南乔不是死了吗?我看她才是福薄,不是有句话叫做,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吗?你放心,我福气大的很,一定长命百岁。”
“你!”裴藏突然一捶桌子,眼里怒气翻滚:“我要单独和你赌一局。”
南乔给自己和郑盼盼倒水,让她坐下,这才轻描淡写地说:“赌徒只会越陷越深。”
裴藏脸黑得厉害:“你敢不敢赌?”
“敢!”南乔端起茶杯喝水:“赌什么?”
“如果我输了,我就离开这个表演班,如果你输了,也请你离开,我不想再看到你。”
南乔微微歪头:“你不是不喜欢来表演班,说是在家睡觉更舒服吗?如果不允许你上表演班,不是如了你的愿吗?那不管输还是赢,你都获利了。”
“那你想赌什么?”
“这样,如果谁输了,就对另外一个人言听计从,随叫随到。”南乔心中产生了一些恶趣味,他不是不愿意看到自己吗?那就让他看个够。
裴藏神色复杂纠结,半天才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