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妇人之仁,不可信。”
上官丞眉目舒展,并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就算戒指在她手上,难不成她还能找到基地,再说,有可能那枚假的戒指就是陈静宜用来掩人耳目的,真的说不定被她藏到别的地方去了。”
赵渊冷哼一声,端起茶一饮而尽:“才睡了几次,就帮她找理由了,果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还以为你和其他的凡夫俗子不同呢。”
“我没有帮她找理由,陈静宜和她根本就没有任何接触,怎么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一个陌生人,要知道,陈静宜可不是普通人,她心思缜密,说不定是故意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行吧,行吧,暂时就放过南小乔,不过,她的小动作可是不断啊,先是参加社团的活动,又是往你身边凑。往你身边凑倒说得过去,她一个小明星参加社团是为什么呢?”上次在逍山上,赵渊就已经认出了南乔,毕竟,可是他亲自安排人去她家里抢那枚戒指:“而且,她的表现也不像一个花瓶明星,总觉得她知道了些什么。”
上官丞沉默不语,他一边喝茶,一边欣赏水榭周围的花。
“切。”赵渊冷呲一声:“果真是睡好了,连赏花的兴致都有了,你说说,你为什么抱着南小乔睡得着,是不是女人要越漂亮越好,要不,你试试别的女人。”
上官丞对赵渊的话充耳不闻,这种感觉与他说不清楚,他也不会向别人袒露,靠近南小乔,他能获得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是的,安全感。
小时候,他睡在那间逼仄的房间里,常常会被兄长们半夜弄醒,没有脑袋的老鼠、剥了皮的青蛙,还有被挖去眼睛的猫。
全部都是趁着他睡着时,丢到他的身上,脸上,他会从睡梦中惊醒。
后来,他就不敢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