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稍稍一歪,虽然隔着防晒帽,但压迫感还是给到了州槟,他强行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伸出手掌对前者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拉起毛攀就想到一边私聊,后者却极不配合的甩开他的手,扭头对着元梅嚣张的叫道:“听见没有,我说让你留下,我就放那两个小孩儿走!”
州槟被吓得不轻,扬手就给了毛攀一拳,将他锤倒在地,蹲下身子逼近毛攀的脸颊,低声喝道:“不要惹她,她是个不要命的疯女人!我几年前在南勃帮嘞医院见过她,送她来滴人孩底踩了那么厚滴血,她杀人和呼吸一样简单!我不想你死在我滴伐木场。”
:“我草你妈!”州槟的话连五步之外的元梅都听见了,毛攀却像失聪了一样,反手就将州槟推了个趔趄,一不小心跌坐在地上,他速度飞快的踹了州槟一脚,气势汹汹的冲上来拽住元梅的胳膊,将人扯进了伐木场,口中不干不净的骂道:“贱人,你不是要小孩儿吗?我带你去见小孩。”
他将元梅带到两个木头做的笼子前面,指着里面分别关押着的两个孩子叫喊着:“小孩儿在这,你想要吗?”
还不等元梅答话,他便指着一个笼子里的兰波,和另一个笼子里的西图昂问道:“你要的是这个,还是这个?”
说着,他突然像是情绪失控了似的,指着关押着兰波的笼子,将元梅扯到笼子跟前,任由笼子里的少年焦急的用勃磨语不住叫喊,只恶狠狠的盯着元梅骂道:“是这个把?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左一个干弟弟,右一个干弟弟的,谁知道你都跟这些弟弟干了什么?
这小子很壮是吧?你就喜欢这样的是吧?那你找我呀,找外面的野男人干什么?
你还为别的野男人受了伤……你说你怎么那么贱呐?你是不是有什么饥渴症啊?
元梅,你知道吗,你多情种子的名声都传到伐木场来了,还传进我这个老情人耳朵里了,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你麻痹!”元梅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毛攀,抓着笼子一个借力起跳,一脚踹上了毛攀的胸口,将他踢得倒飞出去两米多,痛苦的捂着胸口躺倒在地,她拉着脸上前两步,一脚踩住毛攀的胸口,还使劲撵了两下,指着关着兰波的笼子道:“我说了,这两个,我都要,把钥匙给我,快点!”
她说话的语气不紧不慢,心中却焦急万分。
她知道木腰子那个杀掉了自己长官过江龙的反骨仔马上就会带着一群反叛军打过来,所以她必须要赶在那些人来之前将兰波和西图昂带走,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谁知这个脑子不好的毛攀却非要在一个不痛不痒的传闻上跟她较劲,急得她这会儿杀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