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才对身后的保镖摆摆手,领着他从墙角探出头去查看。
角落里的沈星不知所踪,还不等元梅跟上去寻找,就听见了他扯着嗓子高声叫着:“毛攀,开门!给我开开,我替她喝!”
元梅笑嘻嘻的快走两步,躲到沈星刚才躲过的那个角落,探出头去看了一场二旬不到的小登对峙另外一个二旬多小登,英雄救美大姐姐的有趣戏码,等到他被堵在包房门口的毛攀叫进房间后,才不紧不慢的领着保镖凑了上去。
她想起来了,电视里似乎有一段毛攀将刘金翠的好姐妹芝芝敏囚禁在包房里,欲对其行不轨之事的剧情,后来沈星挺身而出,替刘金翠解了围,救出了芝芝敏,因此收获了美人的芳心。
元梅站在门口,听着里面毛攀嚣张无比的声音:“吹一瓶酒,抽一根烟,烟没抽完不许吐,吐了就重来,这叫气,吞,山,河!”
沈星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道:“来。”
说完以后,举起酒瓶就要吹,刘金翠见状上前一步,刚想夺过沈星手里的酒瓶,就被一个带着笑意的女声打断了动作:“气吞山河?呵呵呵~这个说法好,毛总你应该自己试一试啊。”
:“妹姐……”刘金翠眼睛一亮,两步凑到元梅身边,想说些什么,却又被后者一个手势制止。
她抱着胳膊,慢悠悠的走进包厢,迎面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光着膀子的毛攀,和被他用绳子捆住手脚,还绑住了嘴巴的芝芝敏。
她白皙的皮肤上已经被绳子勒出了一圈圈触目惊心的红痕,精致的妆容也被泪水冲花了,看起来无比的凄惨。
毛攀见她进来,脸上不屑的表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欣喜,他腾的一下站起身来,直接抬腿迈过芝芝敏,凑到元梅面前,与她只有半米不到的距离,低下头看着她笑道:“梅梅~你想我啦?”
元梅退后半步,又侧头扫了一眼芝芝敏,仰起脑袋不咸不淡的挑眉嘲讽道:“毛总这是玩强制呢?”
说着,她斜眼看了一眼有些手足无措的沈星,又不冷不热的轻笑一声:“怎么,美人儿还没法勾起你的兴致,还得叫上我们达班的人过来陪你喝酒助兴吗?”
毛攀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看向沈星的目光逐渐变得阴毒,又冷着脸怒瞪着元梅,指着沈星厉声怒吼道:“又是为了他!你怎么就那么喜欢他呢?他就那么好吗?”
说着,他捏住元梅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向自己,努力瞪着眼睛表达自己的愤怒,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到底喜欢他哪里?他什么地方比得上我?”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了元梅的正经男朋友,遂更加愤怒的指着包厢门口吼道:“还有那个野人!那个什么但拓的,他们能跟我比吗?你是不是瞎呀?”
元梅唇角微勾,仰头用嘲讽的目光看着毛攀,抬起自己那只自由的手捂了一下鼻子:“啧~你这是喝了多少啊?满嘴酒味~”
毛攀一愣,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扭了一下脑袋,想到自己不应该这么听话后,又愤愤的转过头来,咬牙切齿的骂道:“劳资愿意!我他妈不光自己有酒味,还要熏你一身酒味呢!”说着,他便不管不顾的低下头去。
果不其然,他又结结实实的挨了元梅一个清脆又响亮的大嘴巴子,后者似是漫不经心的从口袋里掏出烟管,朝毛攀比划了一下:“烟有吗?”
:“有。”毛攀虽然当众挨打了,但一点也没生气,反而一脸兴奋的咧嘴癫笑着放开她的手腕,从手上的烟盒里掏出烟来递了过去。
元梅皱了皱眉,将香烟塞进烟管点燃,抽了一口后,吐着烟雾绕过毛攀,坐到了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芝芝敏身边,饶有兴致的侧头欣赏着面前这幅梨花带雨的美人图,像是寻常聊天似的,侧头问道:“毛总,怎么几天不见,你开始喜欢玩这种调调了?”
毛攀闻言油腻的搓了搓下巴,坏笑着凑近到沙发旁边,弯下腰双手按在了元梅身子两侧的沙发椅背上,凹着气泡音低声问道:“怎么,你吃哥哥醋啊?”
元梅轻笑一声,侧过头抽了一口烟,将烟雾吐在毛攀脸上,冷笑着说:“哼~你配么?”
后者也不生气,而是颇为享受的闭了闭眼睛,一只手捏住元梅的下巴,笑嘻嘻的凑到她颊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呢喃道:“放心,我就是玩玩,不会真碰她的。”
元梅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侧头躲开的同时,用手将他那张大脸推开:“我不喜欢有人离我太近。”
毛攀有些恼火,心中不知是种什么感觉,总是不好受就对了,他愤愤的捏着元梅的脸颊,逼她转过头来面对自己,一只手指着沈星,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我不能离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