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梅的手腕上轻轻擦着,元梅虽没觉得多疼,却骄里娇气的扭过身子,将脑袋靠在了但拓肩膀上,嘤嘤嘤的撒着娇:“哼~~拓子哥~~~”
:“给是痛赅?”但拓心疼的用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皱眉白了王安全一眼:“憨狗!你搞拉羊?没的听见你阿姐讲痛噶?啷个不晓得轻轻嘞噻?”
王安全:“……”
他无辜的歪歪头,认命的低下头去,放轻动作仔仔细细的轻轻擦着元梅手腕上那道浅浅的伤口。
沈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回头看了一眼后,又急忙转过头去,小心翼翼的觑了一眼猜叔的神色,心中暗暗腹诽着拓子哥不讲义气,刚才对着自己的时候,就让他忍着,现在换成小梅姐,就心疼的直骂王安全,你个重色轻友的狗男人。
听着小梅姐软绵绵的喊疼,他心中又忍不住跟着心疼,又是偷偷扭头看了一眼,只见元梅整个上半身都窝进了但拓怀里,微微蹙着眉头,可怜兮兮的盯着自己那只被王安全按在桌上上药的手腕,用额头蹭着他拓子哥的脖子,小小声的痛呼着:“哼~~~疼~~我不抹了。”
:“不痛了……不痛了……”但拓侧着头,大手扶在元梅的后脑勺上,压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回头看手腕上的伤口,一下一下亲吻着元梅的额头,专心的轻声哄着自家娇滴滴的小媳妇儿,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沈星,只皱着眉头怒瞪着王安全,一脸不爽的用眼神飕飕的朝他扔飞镖。
吓得后者手里攥着棉签,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