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儿,你可别多想,云伯刚刚把我治好,我是想到太后的身体,所有才悲伤不已,又恰巧只有云伯在身边,所以才扑倒在云伯怀里痛哭。~x`w′d+s*c-.?c?o¢m*”
刘启解释了一番,但刘彻一直是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刘启无奈,只能岔开话题。“你皇祖母那边怎么样了?”“皇祖母已经醒了,太医诊断并无大碍,只是急火攻心,休养两天就好了。皇祖母一听说父皇您也晕倒了,就要起身来看您呢,她老人家说只要您的身体能好起来,她就不再计较这事了。”刘启点了点头,他虽然讨厌窦太后的偏心,经常和窦太后发生争执,但终归是个孝子,有着很深的孝心。“彻儿,我接下来说的话,事关你皇位的继承以及大汉的江山社稷,你可要好好记在心里。”病痛真的狠狠地折磨着刘启,这些年将他的精气神都磨没了,刘启现在说话,都给人一种强吊着一口气的感觉。“父皇您说,孩儿听着呢。”刘彻知道,父皇这是要对自己临终嘱托了,于是赶紧上前应下了刘启的话。“你也快18岁了,但还没有办成人礼,等父皇的身体好些了,便给你举办成人礼,让你正式接受起太子监国的任务来。你长大了,许多事情有自己的见解,父皇也不太好多指点你,你只需要记住两个字,便可稳坐皇权的钓鱼塘。?x,k¢s·w~x¨.`c~o!m¢”刘彻很好奇,“父皇,是哪两个字?”“制衡。”这两个字,让刘启回想了自己的一生,他这一生大多就是靠着这两个字来治国的。先是利用晁错来制衡朝中大臣,以此达到削藩的目的;后来又利用朝臣来制衡梁王,以抵消当年对梁王画的大饼;之后又让功臣和外戚之间相互制衡,让他们之间彼此削弱,互为犄角。但刘彻有不同的见解,他并不赞同父皇的制衡之道。“父皇,制衡说起来也是利用大臣,皇权还是很弱,不过都是相对性的而已。孩儿所向往的,乃是绝对的皇权,盖过一切的皇权!我可以做到诏下则全民从、令出则全军行,官员可以随心任免,权力不再受任何节制,天下是孤的天下,万民是孤的万民!”刘彻的话说下来,刘启的内心是无比震撼的。这种无上的权力他根本不敢想,虽然经过汉室三代皇帝的努力,皇权已经大大集中,但仍然有很多的掣肘,根本达不到刘彻所说的那种程度。刘彻还年轻,有这种野心是很正常的,刘启虽然很向往,但更多的是不放心。刘启看向苏云,苏云则点头以示回应。,/ˉ5?¤4×看?书}× $?无¨`错±>内?容???眼见云伯点头,眼神中又透露着让刘启放心的意思,刘启也就不打算再讨论这事了。——————————————刘启又把这些年治国的经验,全都交给了刘彻,也算是对他最后的帮助。刘启和刘彻完全不属于一类皇帝,除了在性格上都是刻薄寡恩,再难找出什么相似的地方。刘启治国以道家学说为理念,刘彻则打算变革,想以儒家为治国理念;刘启在治国上相对求稳,而刘彻还年轻,在政治决策上偏激进一些。虽然两人治国理念、方法和手段都不同,但毕竟是十八年的经验,足够刘彻学很久了。父子俩在这交谈治国经验时,老太太拄着权杖走了进来。 老太太在下人的搀扶下走上前,抚摸着躺在床上虚弱的刘启,老太太的内心也不禁是一阵心酸。她曾经没想过那么多,只是想着老大得了皇位,要更多偏心老二些,尽量把自己能做到的都给他。但十多年的偏心下来,不仅没能让两个兄弟之间做到平衡,反而加剧了两兄弟之间的矛盾,以至于酿成了今日的祸患。老大病重,即将和自己阴阳两隔;老二恃宠而骄,如今又被贬去了代国,日子甚至过得不如从前。窦太后摸索着抓住刘启的手,“都是老身的错,若是老身当初不偏心老二,不鼓动老二去贪那皇太弟的位置,也不至于你们兄弟俩之间离心,更不至于让你有那么大的压力,造成如今的重病缠身……”老太太终于明白了偏心所带来的后果,可现在事情已经来不及了……“母后,都是孩儿不孝,让您伤心了,不是母后的错,都是孩儿自己的问题。但为了大汉的江山社稷,老二那里我必须这样做,还望母后能理解我。”窦太后哭着点了点头,内心有着无尽的后悔…………母子俩搁一起抱头痛哭抒情,刘彻和苏云不想打扰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