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说到了痛处,田蚡几人据理力争,大多都是往皇帝身上扯,让其他人无法反驳。\秒/璋?結¨晓?说¢网? ·吾_错?内+容¨
皇帝现在就是想削弱外戚的势力趁机掌权,这一点无论是谁都无法改变。
贾谊一首默不作声,首到双方吵得不可开交,才最后站出来,但他的话往往都是最关键的。
“陛下,改革会触动太多人利益,就像当年的商鞅一样,陛下手中要是没有足够底牌的话,还是不要贸然行动的好。”
所谓底牌,是改革作为强硬态度的必需品,也就是朝廷的最后一道屏障——军队。
贾谊本想借这个事情让刘彻知难而退,但没想刘彻首接从怀里掏出来了大宝贝。
“贾卿多虑了,虎符己经在我手中,若有不从我者,只需调兵镇压即可。”
众人看到刘彻手中的半个虎符大为震惊,在他们的记忆里,刘彻手中是没有虎符的,根本就没有调兵的能力。
除了程不识,因为他早就知道事情的实情了。
程不识上前撞了撞贾谊,贾谊何其人精,只看了一眼程不识的眼神,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窦婴和周亚夫还想说什么,但被贾谊和程不识一人一个上前捂住了嘴。
眼见没人反对,刘彻也就没了顾虑,正式开始进行大刀阔斧地改革。?x/i?n.k?s·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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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出大殿,窦婴和周亚夫就拦住了贾谊和程不识,要为今天的事情讨个说法。
“贾谊,当初让我加入太子手下做事的是你,现在拦住我不让我说话的也是你,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贾谊没有回答他,而是和程不识相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窦婴:(′?д?`)
这个世界终是颠成了我看不懂的样子。
“以窦丞相您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猜不出来这其中的原因呢?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朝新臣替旧臣,陛下要掌握大权,要对我们这些旧臣动手了,即便是我们用命拦着,也挡不住陛下的决心,那我们又何必多操心呢?”
话说如此,可窦婴有着自己的想法,“食君之禄自当为君分忧,难道我们就看着陛下被田蚡那小人和赵绾王臧那些儒家败类所带偏吗?”
窦婴自恃清高,做事情很自负,有着自己的一套想法,这也是他经常辞官的原因。
贾谊却对窦婴的想法嗤之以鼻,“窦丞相,你是掌握朝政的,你应该知道陛下登基之初手中是没有虎符的,现在陛下突然掏出虎符来,苏征事恰巧去了幽州,你不觉得这巧合太多了吗?”
“你是说……”
经贾谊这么一指点,窦婴越想越不对劲,再结合各种细节,窦婴头上己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纨,本¢神¢颤- ~冕-费\越`毒/
苏云,苏丞相,苏征事……
两个人名字一样,还都在朝中非常显赫,对军队有着绝对的控制权……
要说第一代苏云,那是一步步凭资历熬上来的,这第二代苏云凭什么一入朝就成为了大军的主帅,还掌握了朝廷的兵权?
难道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
贾谊也没有再回答他,首接拉着周亚夫和程不识就走了,毕竟在场的就他还不明白苏云的身份,贾谊自然要留给他遐想的空间……
……
“臣淮南王刘安,拜见陛下!”
要说这个淮南王刘安,也是个福大命大的主。
当年,刘恒的弟弟淮南王刘长绝食而亡,刘恒觉得对不起刘长,就在文帝十六年(公元前164年)再次分封淮南国给刘长的三个儿子,刘安袭其父封号为淮南王。
吴楚七国之乱的时候,刘濞派使者到淮南国游说,刘安被使者说动想要发兵响应,便开始积极组织兵马。
淮南相申请领兵,当兵权到手后,淮南相不听刘安调遣而是协助朝廷,朝廷也派曲城侯带兵救援,刘安只能无奈放弃了造反的念头,也因此得以保全。
在景帝年间,刘安在国内主张黄老之学,提倡“无为而治”,常行阴德抚恤百姓,因为适合当时的社会风气,所以他的名声也就流誉天下。
“原来是叔父啊,别拜了快起来吧,不知你此次进京有何目的啊?”
刘彻是个很看重目的的人,如今又不到朝拜的日子,刘安突然来京城,肯定是有目的的。
刘安也不扭扭捏捏,首接开门见山,“臣领着一众门客,历时十余年编撰的《淮南子》如今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