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些什么?”余思墨听到他的话语,突然有些僵硬,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今天从早上出去到现在喂过几回奶?”他触摸到细腻绵软的饱满,里面根本就没有他儿子的口粮,余思墨是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
她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不是一无所知的未婚少女,她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我……”她回来的时候,孩子正在睡觉,而且一天了,孩子奶奶不可能不喂他,不然根本等不到现在!
郭向前看着她欲言又止,仿佛不知如何解释的样子。
他的神情渐渐凝重而冷冽,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涨奶。
而她一天都没有喂孩子,她不胀不疼,她却没有觉得丝毫奇怪,她要不就没有生育过,要不就是脑袋缺根筋,可他的老婆绝对不是后者。
“我说你究竟是谁?”他的眼睛犀利,面色如刀,神情冷肃的看着她。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呀?我是你老婆呀,你这是怎么了?孩子哭成这样,不是应该先看孩子吗?”余思墨内心有些慌张,这是第一个发现她不是原主的,她不会被火烧死吧?
她是怎么被发现的?她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就跟他老娘有了一点冲突,到底是怎么露馅的?
郭向前双眼牢牢的盯着她,观察她的神色反应,一举一动。
她除了刚开始有些慌乱之外,眼神里都是对孩子的担心,她似乎是无害的……
郭向前看了一眼,嗷嗷直哭的儿子,他抱起孩子出去了。
余思墨见他一言不发就往外走,连忙跟上,他这是要去哪里?
余思墨坐在凳子上,眼巴巴的看着他喂孩子米汤,孩子迫不及待的吮吸着米汤,好像是饿极了。
很快那半碗米汤就见了底,孩子好像也吃累了,吧唧吧唧嘴睡了过去。
“孩子睡着了。”余思墨结结巴巴的说道。
郭向前把孩子放到床上盖好,折回来站在了余思墨的面前。
郭向前的身体真的很高,原主也堪堪到他肩膀,而且他的身材很壮实,显得她也越发娇小。
郭向前站在她这里也不说话,就伸出手来扯她衣服,头顶明晃晃的大灯照的余思墨羞愧难当,她伸出手来抵挡。
低声质问:“你到底想干嘛?”
余思墨没有结过婚,她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这个世界上你可以骗过任何人,但是有一个人,你是无论如何都骗不过的,那就是枕边人。
她的反应跟原主截然不同。
郭向前将她双手固定到她身后,拉开了她的衣服,她的胸型饱满美好,上面有一颗独属于原主的红润小痣,这明明就是他的媳妇。
“对不起。”郭向前放开了余思墨,余思墨连忙向后退了好几步,离他离得远远的。
余思墨在他看不到的角落,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他好可怕。
“你早点睡吧,这是我今天预支的工钱,你明天带去看病,再去买点麦乳精,找点奶粉给孩子,如果钱不够的话,我再去借。”郭向前觉得是自己工作太累魔怔了,他掏出了钱和票,放在了桌上。
每到冬天的时候,他都会去打零工,用来补贴家用,没有时间看孩子,难道他的老婆真的缺根筋吗?
余思墨不说话,她顺从的躺上了床,郭向前关了灯,他们两人眼睛都睁得大大的,看向了房顶,寂静无声。
早上天还没亮,郭母的声音又从外面响起,余思墨向上扯了一下被子盖住了头,不听她的念叨。
外面见他们屋丝毫没有动静,锅碗瓢盆摔摔打打的声音特别响亮,郭向前起身穿衣,去帮他娘做饭了。
到了饭点余思墨带着孩子准时出现,又被阴阳怪气好一通,余思墨她也不恼,赶紧扒完饭,就回自己屋里了。
郭向前在房门口犹豫了一下,背起干活的工具走了。
余思墨在屋里左看右看,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可她觉得哪里都不保险。
钱存到银行还得用身份证,像她这种农村妇女,一年多也用不着一回身份证,根本不会随身携带。
所以余思墨才将钱拿了回来,可现在她要找个借口把钱存到银行去,郭母这个人太会翻找,余思墨怕东西一时不差就丢了,都没地方说理。她将钱用铁盒子装起来塞到了老鼠洞里,这才觉得保险些。
余思墨把两个孩子打扮的干干净净的,小的留给郭母。
郭母的房间里面的装饰齐全多了,她们住的是北大间。